他妈唯一不好的一点——睡一觉丢一条裤衩!
风扫得他开展览会的胯下有点痒痒,他坐起来准备下床,伸手顺便往下面要抓几把。
可手一抓上去,指尖又痒又疼,蔚成风心都凉了,他有点不想面对事实地闭了闭眼,僵硬着脖子一动一卡地低下头。
眼前一片蛋疼的景色,一道闷雷劈在蔚成风头上,外焦里嫩,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做梦。
他深吸一口气,张大了嘴,刚要狮吼就想起了什么,赶紧闭上嘴,硬是把滚到嘴边的一口气咽回了肺里,噎得他心口发疼。
他从床上跳起来就往外冲,跑了几步又想起了什么,再跑回来,在地上寻么了一圈,找到裤衩套上,穿上拖鞋一路狂奔到厨房。
蔚成风在蓝擎宇身边一个急刹车停住,弯腰抬脚脱下一只拖鞋,笔直地砸在蓝擎宇头上,然后一把把自个儿的裤衩扯到大腿根,指着自个儿吓蔫儿大鸟,瞪大了牛眼,露出两颗虎牙,
“你给老子说清楚了,这是咋回事儿!不然老子….”
蔚成风一边说一边转着头在四周找家伙,最后定焦在砍骨刀上,伸手抽出大刀,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刀往案板上一劈,
“老子让你当一辈子宫廷复古小男仆!”
蓝擎宇手里握着汤匙,毫不在意地继续搅了搅盅里的稀粥,瞥了一眼蔚成风指着的玩意儿,一本正经地说: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这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