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少倾无话可说了,您只知其一知道其二吗?真实情况是你儿子我才体虚,他体弱个屁啊!
简檀冷着脸,又坐了回去,想着卓少倾突然没话说了的憋屈,心头实在小爽了一把,心想老子下次干不死你,这账我给你记着!
他开始有些烦习瑶云,何必多管他的闲事?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就是把他的窘境拿来放大了,而且还给了卓少倾的机会让他讽刺他,让他觉得难堪。他越想就越觉得不舒服,他讨厌那种目光。
有些事情不说出来也没什么,一说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难堪。他以为早已经百毒不侵,而波澜不兴,可是这不是毒,仍旧会乱了他的心。
这些年世态炎凉,早已经冷了心,温暖既不能长久,却又何必需要让他去记得?他的路属于一个人走,他从来都知道。
没有期望,也就没有失望。
习瑶云又叫简檀,简檀这次却背过身不理了,她想了想,觉得简檀这人脾气倔,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