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着那些盛开的玉兰花,洁白干净,就像极了简檀那一袭茶白衣衫,并不多含娇弱的感觉,反而是骨节凛凛的风范,他又扬起头,露出洁净的脖颈,孤傲像仰头的鹤。
卓少倾在那里静静坐了一会儿,坐不下去,但是也要坐,被简檀鄙视了一通他已经深刻意识到劫法场这种事情纯粹是找死陪葬的愚蠢行为,而且完全不会有成功率。
他未尝不是没想过,干脆劫不成法场就劫狱,但是这想法他想想就够了,他是孝子,简檀终究重要不过他娘,他一家的性命,而且他知道,简檀会赌到底。
简檀他根本也不会走的,若走了,就算不死,他所做的一切都废了,而他说过,这场赌,若输了一无所有,若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