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哈迈德有转过脸来,对身边的军阀说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家养的小野猫爪子太久没磨,不小心伤了您的东西。我在这里道个歉吧,不过您还是少把白人领过来,毕竟我是个清教徒,并不太愿意见到外教徒。”
身材高大的军阀僵硬的脸笑了起来,也端起了杯子说道:“哈哈,是我疏忽了,竟然把白人领进来,污了大家的眼睛,在此致歉啊。”
“别这么客气,回头我给您送过去几条上好的手工织毯,算是赔礼。”迈哈迈德笑了:“就当是那白人的血是给真主安拉的祭祀吧。来,大家共同举杯,为了真主,为了正义,为了我们的国家。”
杀人的事情就这么被揭过,还顺势变成了迈哈迈德对军阀的暗示,所有人又谈笑起来,仿佛忘记了刚才是如何看着陶季一点点用力掰碎那北欧人的手指。
陶季却听的恶心,自己杀的人命不过值几条毯子,在迈哈迈德的眼里,自己的命还没几条毯子贵重吧。他越是想着,越是用力的搓揉着指缝的血垢,他背对着谈笑风生的众人,表情有些发狠的搓着手指:我要离开这里……一定,我一定要离开这里!
然而,就在宴会散场,大家各自抱着男童坐上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