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微楼嘴角抽了抽:“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说这种关键时刻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在忙。”
“……再见。”
为了刺激沈携,雎微楼是有些夸张了。他当然不可能到的房前去晃悠,更不可能亲眼见到舒旷从里边出来。
他只是起床找舒旷去吃早点——在这语言不太通的地方,除了官方安排的翻译,也就是舒旷这个土著最可靠——发现只有方桐在门前焦急地踱步。他多问了两句,见方桐答得语焉不详,心知有蹊跷。正准备想办法试探,舒旷就来了。
“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雎微楼闻到舒旷身上的酒味,多少有了点猜测。
方桐显然不想在别的艺人面前多说:“没什么,走走,先换衣服,早饭之后还有安排。”
舒旷却没隐瞒的意识:“啊,难道你是在等我?我只是跟老朋友叙叙旧,昨晚不是跟你说了么?你等了多久?”
“也没多久。”方桐瞟了一眼嘴角带笑的雎微楼,心里默默叹口气。
他昨晚接到电话的时候也有些担心,想提醒提醒,可是那种场合下直说“你这朋友是同性恋”似乎不太好;又想到老板叫他放心,便没有表示什么。他本来想等舒旷回房之后再睡,没想到等着等着自己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天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