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日,管家带来一张信纸,抬头是後院各家“客人”的名字,内容为感谢他们做客银松堡,但近日银松堡多生事端,恐他们也遭不测或麻烦,现唯有请他们先行离去,之後银松堡定当会因照顾不当礼数不周而致歉。
管家摊开那张信纸在桌上,旁边伺候著笔墨,对苏思宁道:“以你现在,是有落款的资格的。”
苏思宁看了看他,又看向那信纸,默而不语。片刻後,终是上前提起笔来。但良久没有落下,直到一滴墨先不堪重负,滴落到宣纸上,顷刻浸没。苏思宁看那滴墨一阵,垂下眼眸,罢笔,离开桌边。
苏思宁搬回了自己小筑。任凭几位婢女怎样劝阻,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小筑屋里的窗边看著窗外的天,直到夕阳西下。他不离开,婢女便也无奈,担忧他著凉,只得又将屋里被褥铺好,伺候他梳洗,然後上床睡下。接下来,生活日常照旧,却只是再也不曾踏出小筑一步。
麦青麦红自是跟著他回了小筑,娟子和英子则是轮流到小筑,与麦子姐妹一起照顾他的饮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