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钰辰碰了壁却也没放弃,换个路子继续走。他一连走了三个月,求了三个月,一路磕磕绊绊,冬衣成了春衣,春衣换成了单衣,暖阳成了烈日,晒得他脱了层皮。
途径的门派不算多但也绝对能算少,可结果无外乎就要不是他被拒之门外,要不是说了也被人当作疯子赶出门派。再后来,华钰辰发现他被人暗中设计,处处遭险,若不是他命大,现在他已经拿着牌号跟奈何桥边上等着喝孟婆汤了。
他知道肯定是因为某些小门派多了嘴,把他说的话告诉给了赤骆堂的人,赤骆堂为了斩草除根,肯定是要将他这刚冒头的小嫩芽连根拔起,毫不留情。
所以他渐渐学会了观察,学会了躲藏,并且人生第一次的,将一把刀磨得尖且利,时刻拴在自个的裤腰带上。
他想着,还是找武林盟主好办事。
这几月他走一段藏一阵,赤骆堂的在找他,行动便总是受了限制的。现在已是七月,天气热得早,华钰辰走在一片树林中,抬头看着天边的斜阳,刺得他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