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他的指尖不知何时被划破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他纤细的指尖滴下,落入热水,却并不化开,而是像一个细小的血红的小蛇,知道目标般向我胸前的骷髅流过来。
“你现在太虚弱,而这种法子最快速有效的。”他说,细小的红丝游到胸前血色的骷髅上,迅速钻了进去,我感到胸前力量蠕动的暖意,它们正在吞食化解那该死的诅咒,我露出微笑,我终于将摆脱这些天来束缚我的东西。
“而你只当我是个‘敌对的法师’,不是半精灵也不是半人类,我喜欢这样。所以我说我们是朋友,”他说,“而你是否同意和我并无关系。”他一如继往骄傲地扬扬下巴,转身准备离去,倒是他的一贯作风。他转身看向弗克尔斯,“干嘛不离开,别在继续你正在做的无耻事。”
“即使你这么说,我也不能让他走。”弗克尔斯冷冷地说,“他的身份太微妙,他的离去将引起全面战争!这个国家经不起那个!”
“没有即使,我说的是事实。”迪安说,“别对一个死灵法师说什么国家利益,我只知道……强迫别人x茭,年轻人,这太下流。”
“如果他能收敛一下他的傲慢,也许我会考虑用另一种方式和他沟通。战争对死灵法师不重要,对我们却事关性命……”
“请你们都出去,我累了。”我冷冷地说,“虽然我累了,但我不觉得我没有能力用武力请你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