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任好今天穿了件长衣,裹的很紧,一直摸到大腿下面,还探不进去。他轻咳道:“虽然晚了点,有赔罪总比没有好。”
姬任好没动,只道。
“赔罪似乎不是这样的。”
瑄分尘脱了他一只布袜,握住光裸的脚。
“这么……”
他手劲妥当,揉捏的姬任好舒坦,便放松了。他从小腿上升到腰胯,又捏那人肩部,道:“舒不舒服?”
姬任好侧躺着,嗯了一声。
手渐渐不规矩了。
束带也扯落了。
姬任好闭着眼,忽然道:“你不怕我睡着?”
“我知道你才醒的。”
姬任好忍不住笑了,在他腰上踹了一脚。
摸上床或者在椅上或者靠墙甚至就地解决,两人都已经很熟稔。瑄分尘行那云雨欢爱,在上的时候,尤其的兴奋,大概是因为除了他,没人能这样对姬任好。
权势,财富,智慧,美貌,那人都是一等一的。除了他,没人能见着怀天阁主承受而动情的模样,像当年做的梦,红润的唇,微湿的肌肤,一下一下的呻吟,一切都比梦里更好。
每当想到姬任好只属于他一人,更加抑制不住了。
瑄分尘摸着他的身体,将衣衫都褪下来,姬任好丰富的,是压人的经验,被压的少的可怜,大白天赤裸了,分外不好意思,身体侧一侧,想挡住些。
瑄分尘不让。
姬任好知道那人喜欢看自己,他多少也自负于魅力的,要说没有窃喜,自己也不信。
他斥了句,道:“道貌真岸然……”
这句话,真是说不出的贴切。
瑄分尘在他胸口落着吻痕,雪白的肌肤点点红色,姬任好仰着头,笑道:“你来一次,我就白保养一次……轻点,别太上来,我还要出门。”
瑄分尘的脑袋善于联想。
就像他常常说出令人欲振乏力的话,他想如果吻痕都落在衣里,而姬任好出门后,碰到某意外事故tuō_guāng光,一样会被人看到。
不过发生这种事情,有没有痕迹都一样……
他想到姬任好tuō_guāng,就很激动,但想到被别人看,又觉得很不爽。
嘬的用力了些,骨节的手指掐住对方的腰,掐出指痕来。姬任好叫痛,狠狠拧他一把,瞪道:“你又想什么?”
瑄分尘陪笑。
手插入裤带里,先揉捏了会,缓缓向后探索。有一段时日没做了,恐怕忽然经不住。
姬任好很是舒爽,不觉把腿分开了。
然后一凉……裤子没了。
瑄分尘先探入后庭一指,略开扩着。姬任好有些不适,扭着躲开,却紧紧绞住他的手指。瑄分尘吸了口气,把他按住,又探进两指,姬任好一头华美无匹的长发簌簌落下榻,垂在地毯上。
“唔……嗯唔。”
姬任好渐渐脸红了。
他表情的隐忍与愉悦,瑄分尘看的一清二楚,心里火的难耐。他知道姬任好想要了,又想多看看对方这神情,不急着进去,低头埋进两腿间。
姬任好夹紧着双腿,不自觉抓着他的头,唔唔嗯嗯的哼,像瑄分尘在上面就激动,每次姬任好被含着,就刺激的不行,大概是想到对方原来的禁欲,又想到,瑄分尘这辈子,也就只给他做这种事了。
他低低呻吟着,忽然道:“……要出来了……”
瑄分尘听了退开,用手搓着,不一会,沾了一手乳白。用一边帕子擦了擦,看见姬任好紧皱的眉心,晕红一直漫下来,唇也张开,呼呼的喘着,好似无力抗拒一般。他下身烧的发疼,把对方大腿抬起,试了试位置,又下来一点,正要长驱直入时……
忽然有人来找瑄分尘。
而且说,是急事。
雪山隐者喜欢管闲事,找上门的闲事,便也多。帮忙帮多了,就成了惯性,他也乐在其中。姬任好不怎么管他,爱哪蹦达蹦达去,只是在吃饭时被叫走,在睡觉时被叫走,甚至在亲密时被叫走,怀天阁主火起,直想拿个盘子,啪到扫兴的人脸上。
都是瑄分尘拦住,说算了算了。
但如今……
连瑄分尘,也不想算了。
姬任好躺在榻上,平息了下,看见对方挣扎的表情,似笑非笑道:“瑄隐者一向乐于助人,怎么这等神情?哎呀呀……让外面的武林同道误会了可不好……”
一面说,一面抬起脚,在对方胯间蹭了蹭。
瑄分尘哪忍的住。
姬任好立即被压住了,他仰起头,承受着对方的吻,低低的笑。忽然外面有人大叫,道:“瑄隐者,真的是急事!易小姐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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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分尘终于放开手,道:“要不我……”
姬任好面无表情的推开他,拢上衣衫,道:“谁快死了?你的表妹妹,干妹妹?”
瑄分尘呆呆坐着,无奈之极。
“说不定是殉情吧?不过有人还没死呢……”
姬任好终于忍不住下榻,道:“真是可厌。”
瑄分尘只好穿衣:“等我回来……”
对方忽然回身,压上他的唇,狠狠一个深吻,随即揉捏住已半软的胯下。他急急道:“别……”
他想坐起,但姬任好力气大的出奇,一直捻到他双腿间硬烫,忽然俯下身,在顶端啄了一下。
瑄分尘眼看要洩了。
然后一团衣服砸在脸上,姬任好披上华衣,袖子攥成一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