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进恹恹地说了声“知道”了,指挥着司机朝回家的方向走。秦进自打上了出租车,就开始琢磨怎么跟家中二老解释这一脸纱布的问题,瞎话攒了一肚子,感觉哪个都不可信,带着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进了家门。
秦妈从秦爸检查出来有轻微冠心病之后,就格外注意养生,不到三十度家里的空调一台都不许开,谁偷着打开跟谁急。秦进一踏进家门就把外套脱下来搭在了肩膀上,甩掉鞋子,赤脚溜达进了客厅。
厨房里传来炝锅的声音,应该是老妈在忙活,家里两位顶梁柱正坐在小茶几边上下围棋,老爸一手拿着棋子儿,一手拎着个小紫砂壶,有一下没一下地嘬着茶水,秦钊穿了件白色的v领薄衫,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条细细的白金链子,纯黑的瞳仁和头发,漂亮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物。秦小进只看了一眼就有点迈不开步,愣愣地杵在那里,忘了要打招呼。
秦爸抬手吃掉秦钊的两粒白子,横了秦进一眼,肃声道:“回来了连声招呼都不打,你可真是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