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少谁的面子都敢不给,唯独舍不得不给他哥面子,用白眼珠子狠狠剜了宋敬崎几下,蹲到桌子底下逗狗玩去了。秦钊从烟盒里敲出一棵烟来叼在嘴里,坐在他旁边的那位很有眼色地将燃烧的打火机递了过去,秦钊一边低头点烟一边含糊不清地道:“秦进嘴够损,你嘴够贱,我就不该让你们俩凑到一起。”
宋敬崎牵起唇角笑得有点痞,道:“您家这位二少脾气可够冲的!”
秦钊在雪白的骨碟里磕了两下烟灰,似笑非笑地道:“都是我给惯出来的毛病,不过我倒觉得小男孩有点脾气是好事儿,不然谁都能上来欺负两下。”
宋敬崎剥了扔进嘴里,舌尖顶着乳白色的糖块扫过齿列,发出细碎的脆响,沉默了两秒钟后,端起自己的酒杯在秦钊面前的杯子上碰了一下,笑道:“刚才算我嘴贱,先干为敬,您随意!”说罢,微微仰头大半杯红酒就咕嘟了下去,痛快得跟喝白开水似的。
秦钊掀起眼帘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