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进修长的双腿盘在秦钊腰侧,这是一个邀请与臣服并存的姿势,秦钊听见耳边满是血脉激荡的声音,血管里像是被灌注进了滚烫的岩浆,整个人都在熊熊燃烧。秦钊顺势拽过一个靠枕来塞到秦进腰下,完美的角度与姿势,剩下的时间全部交付与本能。
秦钊存心使坏,在秦进的颈侧与肩膀上留下好几个玫红的印子,秦进半羞半恼地用指甲抓他的脊背,道:“故意的是不是!我又得穿两个礼拜高领衣服!”
进门的时候两个人都忘记了拉窗帘,银白的月光落进来,在地板上浮动着涟漪似的光。秦进在那束微寒而旖旎的光线里翻了个身,把所有主动权都交付给秦钊,他专心享受,专心被掠夺。
那一夜似乎格外漫长,地毯被汗水打湿,秦钊又把他按在茶几上肆意欺负,茶几的边沿硌疼了胸口,秦进咬着嘴唇闹脾气似的哭出声音,秦钊笑着探过神身来与他接吻,一点点吻去眼角边湿润的水痕。
最后秦钊半躺在沙发上让秦进跨坐上来,秦进对这个姿势驾驭能力十分一般,试了几次都找不准位置,气得直接动嘴咬人,在秦钊形状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排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