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一把刀,锋利地插进了付纯的心窝子。
“我没有。你要来就来吧。”
付纯闭上眼,张开腿,一脸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死样子。
“谁要你这样了?!”
江浩然大怒。
“你到底来不来啊?不来的话,我还要去喂狗。”
邻居生病了,这阵子,大黄是付纯在照顾着的,江浩然听罢冷笑道:“我也很像那条狗,就等着你喂我一根骨头,再想要点肉就是招人烦,对吧?”
“随便你怎么想,你要自认狗我不拦你。那你吠两声啊?”
“操!”
穿上裤子,江浩然踢了脚地上的蜂窝煤,摔门走了。
付纯缓慢而认真地把被江浩然踢得粉碎的蜂窝煤全都扫进了畚斗,江浩然的玩心重,他清楚,爱情什么的,说穿了也不过是江浩然玩的一种方式。而被玩的感觉是很难受的,把自己捧上了天的,是江浩然的那双手,当他撤开手的时候,自己就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