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怎么了。”睁开眼看到青邪担忧的脸,“你晕机还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什么。”我低头浅笑,笑得极为懒慵,我怎么会想这些,果然累过头了。
青邪出乎意料的没有乘机嘲笑我,只是伸手轻轻揉着我的额头,看着一直致力与怎么让我头疼得人类似关怀的动作,我对上他,有了丝感动,开口正想说话。青邪笑得一派fēng_liú,抢先道:“兄弟们都知道,我只为自己小情人服务的。”
“……滚!”我终于象往常一样踹开他。
青邪怪笑着坐在了我对面,吞吞吐吐的道:“小羽,其实,这次谈判,是约在托玛会馆进行的。”
“那又怎样?”我瞥他一眼,不耐。
“可是那个会馆顶层的高级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