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鞭抽在齐恕的身上,划破他的衣服,露出渗血的红痕。酒糟鼻小眯眼满脸脓包一身横肉的男人便忍不住了,露出饕餮贪食的目光,然后从边上拿起一个盐罐,吮了下右手食指,然后用食指勾起一抹盐,一点一点摸在齐恕被鞭子鞭破的皮肤上,伤口里。每当食指碰到齐恕伤口皮肤时都忍不住颤抖的战栗。上完盐,脓包男又在盐上抹了层蜜,然后和斗鸡眼一起吮吸着齐恕身上的鞭痕伤口,和血一起吸进嘴里。
而一直旁观的衣衫褴褛满身臭味肮脏的乞丐男也开始了动作。他从衣兜里翻出一个带着刺突的木制yáng_jù,趁脓包男和斗鸡眼舔舐齐恕上半身时叫野人把齐恕双腿扳到最大开,然后将刺突的木制淫具放在盐罐里搅了搅,没任何准备润滑捅进齐恕的后庭,抽出时后庭有血慢慢流出,将木制yáng_jù浸染上暗红。
野人尺量高大,胯下之物也非常人能及,趁其他三人在齐恕身上玩得不亦乐乎时,用粗砺的大掌扳开齐恕的嘴巴,然后取出黑亮体毛丛中一柱擎天的那物要往齐恕嘴里进,无奈齐恕嘴不配合,野人左右开弓,把齐恕白净的脸颊打得指痕累累,口中带血,然后一拳砸在齐恕咬肌上,齐恕整张嘴瞬间脱臼右歪。野人立马将那话捅进去,坐在齐恕头上捣弄。
嘴已经麻木,喉咙被硕大yáng_jù堵住近乎窒息,后穴被带盐的突刺木具狂插,鲜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