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阿江跟城里那些四体不勤的同龄人不同,他推著车子走了将近两公里的路,在穿过巷子的时候,很不巧地叫他撞见了几个不良少年欺负勒索的画面──这种事情哪里都存在,演绎的方式大同小异,一般来说,他是不会为这种事情停下步伐的,但是也许是天气太闷热的缘故,也或许毫无缘由,总之,他停下来了。
那是在一个小杂果铺子,很小很小,几平米吧?也许还不到。可摆了满满的东西,一个又一个的罐子,地板上还有一一本本平铺开来的小人书,各色的饮料瓶子,然後那个管铺子的小哥儿被推倒了。他撞上的桌子,把东西掼到地上,发出一阵声响。
这条巷子经过的人不多,偶尔的几个路人都是选择坐视不管,其实冷漠并不只是城市人的专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见义勇为不只需要勇气,有时候也需要心血来潮。
於是,阿江心血来潮了。
他停下了车子,走了过去。
他长得足够出众,或者说,是一种近乎尖锐的出众。脸不能当饭吃,但漂亮的人容易撑得住气场,其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