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没有防备地走来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面就在转着念头。要不要趁机发难呢?如果要的话,我就得把他引得近一些,然后,还必须保证一击即中。以我现在这样三肢被绑的状况,是没有机会给他第二下的。
可是,且不说究竟这个人的身手如何,我能不能一下子就把他撂倒;就算我得手了,成功地解开手脚的束缚,难道我能够突破外面那些人顺利离开这套房子吗?如果不从门出去,从窗子呢?要是我的判断正确,我们真的还在嘉都里面,以我听到的窗外的风声来判断,我们的位置绝对高得很,就算我扯下床单做成绳子,都肯定够不到底。这样的逃脱,很接近找死吧。
心里的念头就在他走来的一两步间飞速转动着,最后,我只是什么也没有做地把碗递给了他。
“我渴了。”没等他重新绑上我的手,我就先说。他看了看我,然后到厕所里用杯子装了些自来水过来,挑衅地看着我。
其实,我哪会跟他计较这个,接过水来,一饮而尽。把水杯还给他的时候,他冷笑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要上厕所了啊?”
我的回答显然让他不满:“现在还没有,不过估计很快会有这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