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瞬间红了,明知没用,我仍努力掩饰。“我的意思是……你的身手这么好,是不是练过空手道,跆拳道什么的?”
他牵动嘴角,又露出招牌式的坏笑:“没有!我只练过擒拿……”
“擒拿?!”
“就是那种能轻易把对方制服,让她无法反抗,甚至动弹不得……”他有点暧昧的声音消失在最引人遐想之处。
他的对白让我一不小心联想到某个黑夜,他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抓住我的手,把我按在床上,我无法反抗,也动弹不得“呃……”我捂住发烫的脸,低头说:“很晚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拜拜!”
我红着脸跑出他的房间。
寒夜,怎么变得燥热?!
我到日本的第一年,大阪气候有些反常,红叶到了十一月才红的漫山遍野。
听说到了日本,不看看岚山的红叶是莫大的损失。我约秦雪去看,她说看过了,我又约不到其他女生陪伴,只能独自一人去岚山赏红叶。
寂寞的大堰川缓缓流过,彷徨的渡月桥头。
我站在桥上,看着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风景,周围都是陌生的语言。我不觉想起了我的家,我两鬓斑白的老爸老妈。孤独,想念,还有近日来受的委屈一起涌上来,一向没心没肺的我竟然也触景生情,潸然落泪。
“咔嚓”,照相机的快门声惊扰了我,我顺着声音看去,见手中拿着相机的叶正宸站在桥栏边。
“师兄?你怎么在这儿?”
“看风景,看美女。”他笑着说,目光一触及我潮湿的眼睛,笑容淡去了:“怎么了?心情不好。”
“嗯。”我悄悄拭拭眼角。“刚来这里不习惯,有点想家。”
“想家……”
他略一思索,伸手过来,很自然地牵住我。“我带你去看看咱们总理题词的石碑。看完之后,你心情一定会很好。”
我的脸微微一烫,想要抽回,可他的手温暖有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依赖。
没给我犹豫的机会,他直接牵着我的手快步走向桥尾。
跟着他走过竹林,走过山路,我的心情真的好了,有种回家的感觉。
走得累了,我们找了块草坪,坐在草坪上吃我带的午饭。
一片枫叶落在我头上,他倾身过来为我摘下去。
后来,我把那片红叶夹在书里,长久的珍藏
那晚他还请我吃回转寿司。回转寿司是一种半自助的用餐方式,一盘一盘的寿司从客人面前绕过去,每盘100日元,用餐完毕服务生会按照盘子的数量结账。我第一次吃,看什么都好奇,见什么都拿来尝尝,不喜欢的都丢给叶正宸,他毫无怨言帮我解决那些让人作呕的生鱼片,生虾蟹大概吃了太多不易消化的东西,叶正宸回去之后胃疼了一周。为了赎罪,我只好天天给他做些清淡的饭菜,煲汤给他喝,安抚他可怜的胃。
后来,他吃上了瘾,有事没事去我家里蹭饭。有人欣赏我的厨艺,还时不时把我的冰箱塞满,我也乐得有人陪我吃饭聊天。
天长日久,我渐渐发觉,叶正宸虽然花心,虽然好色,但不失为一个好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让故事选择在日本发生,是因为情节需要!以后大家就明白了!
温情浓
一个fēng_liú成性的单身帅哥,一个长得还过得去的单身女孩儿,同在异国他乡,同在一个医学部学习,同住一个屋檐下,中间隔了一道不太隔音的墙。
时而,同桌吃饭,聊着医学部教授的奇怪嗜好,聊着中日文化的差异。
时而,我向他讨教问题,他耐心给我逐字翻译讲解深奥的病理学,教我如何准备教授能满意的发表。
时而,他请我帮忙,让我帮他借阅一些藤井教授关于细菌的研究成果。
时而,我们一同站在窗前看湖边的人钓鱼,看他钓了又放,分析日本人的精神是否都有问题。
时而,黄昏后,我们半倚着各自的阳台围栏,静静看樱花树的嫩枝抽丝剥茧,等待着樱花一夜的绽放。
时而,我也会把音乐放的很大声,让两个人都能听见那涓涓流淌的情歌。
时而,他也会带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喜。
某日,我还没起床就听见门铃声,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门口放着一盆难看的要命的仙人掌,还有一个大大生日蛋糕。
我惊喜着抱起蛋糕,回身看见一张字条贴在门上。“丫头,晚上我回来吃饭!”
嘴角不自觉泛起笑意,嘴里还是忍不住嘀咕一句:“讨厌!”
然后,决定不去实验室,在家里精心准备一顿大餐,庆祝我的生日后来我问他怎么会知道我生日,他怎么也不肯说。
如果这样的暧昧还没发展出点什么奸*情,好像天理难容。
可惜,数月来,我和叶正宸确实半点火花都没擦出来。
没办法,气场不和!
我不喜欢他那种人尽可妻的男人,见色起意,下床后万般柔情皆不见。
他也不喜欢我这种装纯的女孩儿,自命清高,上床前死活非要人家负责,事后明媒正娶。
不过,没有奸*情,不代表没有特仑苏一样纯洁的友谊,我们之间还是存在相当深厚的民族阶级感情。
我非常非常珍惜这种纯粹的感情,悉心呵护,希望我们的友情一点一滴慢慢汇聚成溪流,淌过日本这片人情味干涸的国土。我常常想,假如有一天我老了,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回忆起这段日子,我一定会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