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是。”我的口气明显不悦。“叶正宸,你别把人看低了,钟添是想感谢你,你不接受算了。”
对于我的极力维护,叶正宸冷哼了一声,相当不屑。“我真搞不懂,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我还他一个冷哼。“钟添再怎么不济,也比某些衣冠qín_shòu的男人强。”
他的呼吸声被话筒放大,呼啦啦的。
“你这女人……”电话里传来咬牙切齿的声响:“怎么过了河,就拆桥。”
“……”
我倒是想拆,这钢筋混凝土造的大桥,我无从下手啊!
有人敲办公室的门,喊着:“医生,医生!”
“有病人叫我,不跟你说了。”不等他回答,我急急忙忙挂了电话,跑去看病人。
从那日后,叶正宸再无消息,电话也没有。
我爸爸恢复了健康,出院了。我的工作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每天尽全力抢救着一个个无药可救的病人。可下了班,我的生活再也回不到原来的轨迹,每天拖着疲惫的身心去看印钟添。
“我今天看了一个房子,和我们以前的户型一样,位置也差不多,就是价钱有点高。”我故意找些事情和他说说,希望转移他的注意力。“都怪我,当初急糊涂了,为了去北京疏通关系,居然低价把我们的房子卖了。现在想买个合适的,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