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厉害呢?
快马去邑国一个来回,之后又夜夜提防着文宣公的两位公子,怕一不留神彻夜兵变。还要担心前线的消息,汇合是否顺利,与桦国的战役到底是胜了败了。
思虑过多,忧心过重,加上夜晚风疾,可不就病了么?
云霁有些痛恨自己的没用,只做了一点点的事就病倒了。之前在陇南山中也是,若不是病倒了,也不会让仇正拿铁链子给拴起来。
等到这次病好了之后,一定要随军参加每日的晨操。
咳了一阵之后,身体燥热得不行,肺部也痒得难受。云霁又有些晕晕沉沉地朝后靠过去,靠在了陈博涉的怀里。
脖颈和胸膛因为咳嗽的关系而染上了薄红,又被他抓出了几条红痕,在淡粉色的皮肤上,像是被凌虐了的痕迹。
陈博涉看他难受地下意识地抓着胸膛的皮肤,急忙伸手握住他的手,转而用自己的手抚慰着他的胸口。
不知道是因为陈博涉的手更暖,还是因为陈博涉的手更大更厚实,轻轻拍着的时候,云霁似乎好受了一些,脖子更往后仰了仰,想让那双手更多地触摸自己的皮肤。
陈博涉的手从胸口,抚摸上了他的锁骨,又上移到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