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逾矩是吗?”陈博涉苦笑着,有些木然,有些惆怅,那霍然而起的心情……是嫉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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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争执最终以陈博涉的低头沉默,和云霁的拂袖离去,作为散场。
二人都对那天晚上的暧昧姿势闭口不谈,讳莫如深。偶尔四目相对的时候,还会别开目光。
陈博涉是因为自觉得逾矩了,有些愧疚,又为了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每次私下相处的时候都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照顾不到季先生的感受,故而特地保持了些距离。
而云霁则是想方设法,能避就避,能逃就逃。他只想二人各自是君臣的身份便好,不要像上一世那样纠缠不清。感情的事太复杂了,他不想触碰。
于是二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去陇南之前送别的那个时候,主公是主公的架子,谋士是谋士的姿势。
陈博涉批改公文的时候,云霁会在旁边研墨,帮忙,提议。陈博涉说起整合私铁和私盐的时候,云霁拿了地图指着东边山脉的地形,并且推举了个最为合适的人,作为说客。
“那些私盐私铁的矿主和贩子也都有妻子儿女,要养家糊口,所以我们不应该是堵了他们的财路,断了他们的生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