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礼出现在众人面前,证明了胡忧的分析是正确的。其实林知礼藏得并不怎么隐蔽,不过是利用了障眼法,在本就相对比较空旷的客厅隔出一个小空间,现利用巧妙的装饰,让人查觉不到那空间的存在,以达到藏人的目的。
说起来似乎没什么了不得,可林知礼之前利用这个方法,已经躲过了好几波的人搜索,这足可以证明它的效。可惜这样的办法在胡忧的面前稍显简单,胡忧甚至都没有用眼睛,只用鼻子就发现了其中的破绽。
“你……你……”龙广运看到林知礼时非常的激动,虽然他们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见过面,但那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怎么都隔不断的。不需要任何的证明,不需要任何的语言,不需要任何的解释,龙广运能非常肯定的知道林知礼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
“我不认识你。”林知礼对龙广运的激动非常的冷淡,短短几个字,就得完全不带任何的感情。
“礼儿,我是你的父亲呀。”龙广运颤抖着,也许在这个时候,他不应该说那么直接的话,可他实在是无法压抑心中对女儿的情感抱发。
“光明后使龙广运,位高权重,身份何其显赫,怎么可能有我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儿呢。龙广运先生,你认错人了。”林知礼显然知道龙广运是谁,而且应该是一直都知道,但她并不准备与龙广运相认。
“后使,冷静些。”胡忧看龙广运激动得脸都红了,感觉应该管一管这事。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龙广运不愧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经胡忧一提醒,很快就冷静下来。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多给点耐心。相信会有好结果的。”胡忧安慰着龙广运,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也就那么多,清官难断家务事呀,更何况是完全不了解内情的胡忧。真要是做多了,反到是可能错得更多。
龙广运也知道他欠林知礼的,林知礼不认他也是情有可原,正如胡忧说的,他与林知礼的隔阂已经形成日久,想要一天就消除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放心,我没事。”龙广运看胡忧已经打眼色让马丽丽去和林知礼聊。决定先把正事给办了,至于家务事,这个真是急不来。
在劝龙广运的时候,胡忧的注意力更多的是在林知礼的身上,正所谓爱到最多,恨得越深,林知礼对龙广运的绝情,恰恰说明了她内心深处对龙广运的感情。
试问天下有哪一个做子女的会真恨自己的父母恨到入骨?
胡忧虽不知道龙广运和林知礼之间的故事,但是他看得出来龙广运对林知礼有愧。而林知礼也并不是完全不认龙广运这个父亲,而是心里有气堵着,这口气要是出不来,她对是不可能和龙广运相认的。
天下间最难解的就是感情事。尤其是这种关系到两代人的,一但恨上,真的很难解。
“我不知道任何关于韦云峰的事,这里也不欢迎你们。请你们马上离开。”林知礼以同样冰冷的语气来做为对马丽丽的回答。此时的她,表现出来的是另一种情感,与之前面对龙广运时完全不一样。
“我们是来帮你的。”马丽丽设想过许多和林知礼见面的情况。但他真是没想到林知礼会那么不合作,非但是完全不告诉他们关于韦云峰的事,还口口声声要赶他们走。
“帮我?哈,心领了。”林知礼哼哼道:“以前没有人帮我,我还不是好好的活着,我林知礼有手有脚,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你们最好在我叫警卫之前离开,否着就不要怪我绝情了。”
“让我来吧。”胡忧看马丽丽怕是搞不定林知礼,于是接下了她的位子,来到林知礼的面前。”
“先来认识一下,我叫胡忧,你也许有听过我的句子,也许对我一无所知,那都没关系,我想要说的是我并不是文界人,是从武界过来的。我来这里的目的是希望得到光明帝国的帮助,而不是要和任何人做对,所以我应该可以算是相对中立的。”
“你想表达什么?”林知礼也许之前确实是有听过胡忧的名字,甚至是知道其人,所以对胡忧的态度相对要好一些。
胡忧摇摇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在你和韦云峰都非常的危险,李皮的死相信你也不会认为是什么意外,他们能杀一个,就能杀第二个。他们的强大,不是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可以单独去应对的,只有团结起来,我们才能变得更强,也才可能躲过这一次可怕的危机。”
“我不认为有那个必要。”林知礼一口回决道。
“先不要那么快做出定论,你会选择藏起来,就已经说明你预感到了危险,而这场危险连左使那样的人物都已经被卷进去,难道你还不好好为自己打算吗。就算是不为自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应该放弃呀。”
“啊。”林知礼惊叫了一下,胡忧的话太让她意外了。她肚子里有孩子的事,那可是除了她自己,再没有任何人知道的,而且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过是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之前有所不同,究竟是不是真有孩子,她都不能肯定呢。
“胡忧,你说的是真的,真有孩子?”龙广运再一次激动起来,他甚至都没办法去思考林知礼的孩子出生要叫他什么。
孩子永远都是母亲的心头肉,胡忧一提到孩子,林知礼整个人就软了。之前的坚强再找不到半点痕迹。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危险,要不是事先已经有提前有做出防备,此时她是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