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了,鲁游那个家伙,最近迷上了弩弓的改良。他不但夸口要做五连发的连弩,还在想办法做威力巨大,要用马才拉得动的巨大车弩。让他亲造普通又没有新意的枪头,看来并不是容易的事。
枪头被削掉,胡忧非担没有怕,反而仰天长啸一声,枪当棍使,一个横抽打出去。白蜡杆有一个特质,硬中有软,弹性很大。受到一定的力度之后,它的轨迹很难琢磨。
胡忧本来是想在军中推广白蜡枪的,但是后来他发现,军中的士兵,很喜欢用硬木枪,因为硬木枪用法要更为简单一些,而且在对付骑兵的时候,几支硬木枪扎在一起,就能形成一个简单的拒马,这一点白蜡枪做不到。
还有就是因为白蜡枪的轨迹飘忽,在组阵的时候,很容易误伤自己人。所以最后胡忧没有推广白蜡枪,军中也只有他一个人,使用这种类似软兵器的武器。
因为不熟,黄金凤的判断发生了错误,她的左手刀差之毫厘的与胡忧的白蜡枪错过,没有能成功架到白蜡枪。
胡忧这一枪,可是用了全力的,枪如电闪,带起烈烈之风,劲厉刺耳。黄金凤一架不中,这枪眼看就要抽到黄金凤的身上。
胡忧自己也没有想到,黄金凤居然会失手,到了这个地步,想要把枪撤回来,也已经办不到了。
想到这枪抽在黄金凤的身上,她肯定得受伤,胡忧不由大叫道:“小心。”
士兵们看到这一幕,不约而同的都踏前了一步。虽说对练受伤是经常发生的事,他们也都很习惯了。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们全都不愿意看到黄金凤伤在这一枪之下。
好一个黄金凤,临危不乱,在枪要临体的一瞬间,猛的一个铁板桥,身子往后一躬,美好的身形,拉出一个让男人喷血的弧度,险之又险的避过胡忧的一枪之危。
胡忧看黄金凤没有伤着,也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刚才他几乎已经能感觉到枪与黄金凤身体的接触。胡忧发誓,那枪至少已经碰到了黄金凤的军服上,伤与不伤,只是毫厘之间。
“哗”
士兵们暴出热烈的掌声,这场对练,真是太精采了。刀光枪影,你来我往,看得他们是心惊肉跳,大呼过瘾。
胡忧趁黄金凤起身之际,赶紧把手里的枪给扔掉,连连摇了,伤着你我心疼,被你伤着我肉疼,这仗没法打。”
胡忧这句话,声音可不小,边上的男兵听到了之后,全都发出了狼一样的嚎叫,女兵则全都娇笑了起来。情话能说得这么有力度的,在不死鸟军团之中,也就他们这个少帅能做得到了。
黄金凤收起双刀,狠狠的瞪了胡忧一眼,心里却甜甜的。如果胡忧能不那么花心,她此时肯定忍不住给他一个拥抱。让他知道,不是男人才可以大胆,女人也同样可以。
胡忧得意的给边上看热闹的士兵们挥挥手,在士兵的狼嚎之下,走到黄金凤的身边,柔声的问道:“金凤,你没有伤着吧,刚才差点吓死我了。”
胡忧边说着,还边做出一脸怕怕的样子,又惹来黄金凤的一个白眼。
黄金凤刚要说什么,突然看到旋日一脸紧张的跑了过来,不由冷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
胡忧正要借机一展自己的口才,好好的哄哄黄金凤,旋日已经到了他的身边。一阵淡淡的香风吹过,旋日的几句耳语,让胡忧脸色大变,什么风花雪夜都顾不上了。赶紧转身就跟旋日离开校场。
马拉戈壁的,刚过几天好日子,又出幺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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