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能得了胡忧的话,从衣服里拿出一跟铁丝,靠了上去。抓过屋门前的那把大铁锁,三捅两转的,就把锁给打开了。前后还不到三十秒的时间。
“手艺不错嘛,以前干过?”胡忧笑问道。
朱大能把铁丝收起来,回道:“我可是守法公民,这招是候三教我的。”
“这么说坏的是候三那小子。”胡忧嘿嘿笑了两声道:“我们进去吧,看看能有什么惊喜。”
严不开这屋子,简直就是清官的代民词。屋子挺大,摆设却是相当的简单,就是一些日常的桌椅家具,没有什么特别的之处。久不住人,屋子里有股子霉味,桌面落着厚厚一层灰。
“大人,这里能有什么宝贝吗?”哲别轻轻的掩着鼻子,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她看不出来这里边能有什么好东西。真有什么好东西,严不开走的时候,也带走了。
胡忧拿了跟木棒,这里敲敲,那里打打,地面墙头都没有放过,他有感觉,这屋子肯定会有所发现。他之所以没有用透视眼来扫,一是因为这里挺大,他的精神力不足以支持他扫完整个屋子。二来他也很享受这种寻宝的过程。
“慢慢找,别着急,该有的始终会有的。”胡忧正说着,手中木棍敲在墙上的声音一沉,发出空洞的声音。
“有暗墙。”朱大能从另一边靠了过来。拿手中的木棒把那墙的周四敲了一遍道:“这后面肯定是空的。让我来打开,看看后面是什么。”
朱大能是个急脾气,说话间就要暴力破墙。
“不急,先等等。”胡忧叫住朱大能,不让他硬来。
胡忧叫停了朱大能,仔细的观察起这面墙来。这堵墙一堵到顶,没有任何的裂缝,不像能徒手能开的样子,与他想像中的并不一样。
胡忧记得很清楚,严不开叫他老婆出来的时候,去的时间虽然有些久,但是并没有听到有石块碰撞的声音。也就是说,严不开的老婆肯定不是破墙出来的,这里应该有开口。
看着看着,胡忧的目光从墙体移到了脚下。屋子的秘密,应该在这里了。
“把这长椅弄开。”胡忧用手中的木棒敲敲脚边的长椅子道。
哲别应该了一声,上前搬那椅子:“大人,这椅子移不动,定死了的。”
胡忧眼眉一跳:“左右转转看,来,我跟你一起。”
“咔咔”两声轻响,椅子在左转不动的情况下,右转却有了动静。一个直径大约一米的地洞出现在了椅子下面。
“是这里了。”胡忧松了口气道。
三人一起伏下身,拿眼往这洞里面观瞧。只见这个洞走的是斜路,看样子应该是通向墙的后面。
洞里黑呼呼的,看得不远。丢块石头下去,发出闷闷的声音,似乎有风从里边吹出来,伸手进去摸了一下,感觉铺着一层厚厚的木板。
“哲别,点个火看看。”胡忧对哲别叫道。
“哦别被胡忧这么一叫,才回过神来。暗骂自己傻蛋,这么黑看不清楚,也不想着点个火。
“大人,你说这后面会有什么呢?”哲别拿火折子给胡忧照着。这火折子比不了手电,点燃了也看不到多少东西。
“弄不好是金山银山,嘿嘿,要是那样,就该我们发一笔了。
胡忧翻翻白眼道:“要是那些东西,严不开早就拿走了,还等你来。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洞应该是通向另一所别院,那里才是严不开真正的家。”
胡忧是江湖出生,江湖人别的也许不行,那眼睛可毒得很。那天严不开老婆刚一出来,胡忧就知道,她老婆肯定不是一个甘于住在这种破屋子里的人。
有些女人天生能吃苦,有些女人,半点苦也吃不了,哪怕是情势所逼,她们也吃不了苦。严不开的老婆就属于那样的人,可是她却住在这个破屋子里,这其中必有问题。
“走吧,咱们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