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到是一个头痛的问题。这样吧,明天我们出去走走,也许会有什么办法也不一定。”
酒窖里,丫丫时睡时醒好几天,终于不在发烧,整个人看上去也好不少,甚至可以让唐浑安心一些。
“这几天,多谢你了”虽然大多数时间都在晕睡。但是丫丫并不是对周围完全没有感觉,唐浑为她做过什么,她都一一记在心里。
“你能没事,我就开心。”唐浑不觉得这几天过得很辛苦。他享受照顾丫丫的感觉。
“小心,我帮你。”看丫丫想要坐起来,唐浑赶紧帮丫丫在背后扶着。丫丫这次的伤确实不轻,还好她的胸部发育极好,不然子弹怕是会把她给打穿。
“谢谢。”丫丫躺了那么久,能坐起来感觉好很多。
“能陪我聊聊天吗?”丫丫拍拍身边的地点,示意唐浑坐下。
“当然可以。”唐浑坐了半个屁股,尽可能的不去碰到丫丫。虽然在丫丫受伤的时候,应该看的,不应该看的他都已经看过了。但那不代表他可以放肆。
丫丫的聊天没有主题,一会说家里的事,一会说天下事,甚至也偶尔担到与王忆忧之间的事。大部份的时间都是丫丫在说,唐浑则静静的听着。这还是他第一次陪丫丫这样聊天,他能感觉到丫丫中枪之后,他们丫丫的关系比以前好了很多。
“有人来了。”如果可以,唐浑真是很愿意这么一直听丫丫说下去,但是门那边传来了声音,他们不得不藏起来。
灯被吹掉。酒窖里漆黑一片。因为受伤的关系,丫丫的夜眼暂时也无法用上,她看不见唐浑,唐浑也看不见她。但是他们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门被推开,酒窖里多了另一种灯光。来的是一个小二打扮的伙计。他应该是来拿酒的。
唐浑和丫丫藏在角落里,安静而警惕着那个小二。他们这几天都没有出去过。对外边的情况并不了解,能不让人发现,还是尽量不要被人发现的好。
那小二似乎不是很喜欢这酒窖,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他的来意只不过是拿坛酒而已,这样的工作他已经做了好多年,早就熟悉得不行。
“看来我们得走了。”唐浑对丫丫说道。
这酒窖里的酒都不是年份很长的酒,从小二进来拿酒,唐浑已经猜到应该是上边酒楼的存酒卖得着不多了,开始卖酒窖的这些。这一次小二没有发现他们,下一次就难说能不能藏得住。
丫丫也知道唐浑的心里在担心什么,这里确实已经不是他们久留之地,同意道:“晚走不如早走,你看机会看。”
一次共同的经历,他们现在也算是过命的战友,相互信任已经建立起来。
“那我去安排一下,你先休息。如果顺利我们今天晚上就走。”
地窖里没有白天黑夜,唐浑从小二进来拿酒判断,现在应该是白天。以他们现在的情况,还是晚上出来更方面一些。
丫丫对唐浑露出了甜甜的笑,突然发现唐浑这人还是不错的。
“胡忧哥哥,咱们上哪去?”
龙城的街道,胡忧和微微随意的走着。昨晚从北方来的冷空间,让这里降了温,微微的身上比昨天多了一条水蓝色的斗篷。
胡忧道:“记得我第一次来龙城的时候,曾经到过一条打铁街,我们上那去看看,也许会有收获。”
“你说的是光明路?”微微做为鲁游的徒弟,对地龙城的巧器加工业也相当的熟悉,胡忧说的地方她知道。
“对,我记得就叫光明路。”胡忧回忆着第一次来龙城的情况。那一次他是想给换日弓打些箭。才找到了光明路。又后那么巧遇上鲁游。
微微犹豫道:“我们还是不要去那里了。”
胡忧奇道:“为什么不去,我记得那里有不少铁匠的。”
微微道:“那里确实有不少的铁匠,但是他们不会帮我们的。”
鲁游的藏金楼也在光明路,微微要找工人不可能想不到这个地方。在胡忧之前,微微就来过这里,但是结果让他失望。
胡忧这才想起藏金楼现在已经交到了微微的手里,微微一定已经去过光明路,并和那里的铁匠谈过。
“他们为什么不同意帮我们?”胡忧知道这其中一定有原因。
微微有些担心的看了胡忧一眼,道:“他们说……他们说你会给龙城带来灾难,让你走。”
胡忧看微微的眼神就知道那些铁匠当时说的话一定不会那么客气。微微是怕他生气才没有原话说出来。
“到还真是挺横的,那我到要去看看了。”
“胡忧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微微弱弱的问题。虽然多年来都在军中生活,但是微微从来都没有什么军人的习气。
胡忧笑道:“我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吗。走吧。我只是要去问问他们为什么不帮忙,如果他们说得有道理,我不会为难他们的。”
胡忧知道微微的担心,铁匠也是老百姓,如果他要整治那些铁匠,那铁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光明街明不符实,说是光明,这里的屋子却大多都很低矮。十几年前胡忧来过这次,十几年后再来,几乎还是和十几年前一样。唯一的分别就是这里的房子更破了,这也可以从另一个方面说明,这十几年来在这里生活的人,日子过得并不怎么如意。
“这里就是光明街了。”胡忧在心里暗叹口气。他们一路走过来,都没有遇上成年的男子,打铁的居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