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噘噘嘴道:“我又不是小迷糊,怎么会坐过站!”
“是了,咱们家微微最聪明了。”胡忧在微微的小脸上又刮了一下,说心里话,有时候他会把微微当成丫丫。
胡忧早已经把整个首都的地理地形给记在了心里,虽然具体到某一个地方,他还不能马上准确的说出方位,但是大的方向是不会错的。而白敬明的家是在大学里,要找到他家,并不是那么困难。脑子加嘴,让胡忧找到了地头。
“就是这里了。”胡忧对着白敬明留的地址,又确定了一次。
“我去按门铃。”微微抢先道。在胡忧的努力下,微微已经基本的掌握了现实世界的大部份常识。说起来,微微要比胡忧聪明,因为她需要学习的东西,比胡忧的更多。
“你们是胡忧和胡微微吧。”开门的是一个头发半白的妇人,她很和蔼的对胡忧和微微笑道。
胡忧在来之前,对白敬明的家做过一定的了解,知道白敬明还有一个老伴,子女嘛,很可惜,他们一生都没有生育过孩子。这也是白敬明为什么退了休,还去成才教育给学生补习的原因。白敬明是著名大校的教授级人物,关于钱,他是跟本不缺的。
“您一定是陈阿姨吧,陈阿姨你好。我是胡忧,这是我妹妹微微。”胡忧恭敬的行礼。白敬明对他和微微的好,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滴水之恩,涌泉以报,谁对自己好,胡忧都是记在心里的。
“好好,好孩子,快进屋里坐吧。”陈红清乐得眼睛都笑眯了。白敬明不只一次的对她提起过这个叫胡忧的孩子,喜爱之情真是都快漏出来了。陈红清非常好奇是什么样的人都让老伴那么喜欢,现在一见之下,果然是大方得体。
“陈阿姨,白老师呢?”胡忧这次上门,特别什么礼物都没有带。有时间,上门不带礼物,才显得更加的亲热。就像来白敬明这里,平时不知道多少人都排着队想给他送礼,他连看都不看一眼。他让胡忧和微微到家里来考试,难道是为了要礼物吗?
“他呀,在厨房呢。说是你们要来,非亲手下厨要给你们做好吃的。”
“啊,这怎么可以,我得去帮忙才行。”胡忧都已经坐下了,听这话一下站了起来。
“呵呵,不用了,你快坐,不用理他的。这老头子就是这脾气,这不,连我都不让进厨房呢。”陈红清呵呵笑道。胡忧能有这份心,她已经很开心了。
胡忧听陈红清这么说,也就没有再坚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嗜好和习惯,你要是去破坏了,即使是善意的,也是对人的不尊重。
陈红清也是一个文化人,虽然已经退休在家,对各方面的国事民生,都非常的了解,每每还有自己独到的看法,和她聊天,真的能学到不少的认识。
“哈哈哈,胡忧,微微,你们来了,在聊什么呢,那么开心。”白敬明终于从闭关中的厨房里钻了出来。看他一副开心的样子,应该是大有收获了。
胡忧笑道:“白老师,我们在听师母说你的fēng_liú雅事呢。”
师母?
白敬明没有注意到胡忧后面的话,只‘师母’两个字,就已经震得他全身发麻了。
读书人都学过一句话,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一词,就是这么来的。胡忧现在叫陈红清为师母,那以此类推,白敬明就是师父了。
白敬明一生无子,胡忧叫他师父,就等于叫他父亲呀。
胡忧能明显的感觉到白敬明的激动,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对白敬明道:“白老师,我们虽然认识只有短短的半个月时间,但是你对我的好,我是深深的体会到了。
我胡忧从小无父无母,在你的身上,我休会到了父亲的慈爱,如您不弃,我想叫你一声师父,不知道可不可以!”
白敬明的泪水,瞬间就滑落下来。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是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大哭一场。不是悲伤,他是太高兴了。
“可以,当然可以。”白敬明激动的说道。虽然胡忧叫的师父而不是父亲,可那又有什么分别呢。师父和父亲,本就是一样的词呀。
“师父!”胡忧双膝跪倒,恭恭敬敬的给白敬明磕了三个响头。
“好好好,吃饭,吃饭……”
从白敬明的家出来,已经是满天的星光,微微又沉浸在家的气氛中,满脸激动的叽叽喳喳跟胡忧说着什么。
而胡忧的心思,这会已经转移到了花如男的那个宴会上。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宴会呢。
“你们终于回来了,再不回到,我就得派人去抓你们了。”花如男看到胡忧回来,终于轻了口气,这小子真是从来没有让她省心过一次。
胡忧奇道:“这不还有时间吗,用不着那么急吧。”
“什么还有时间,你知道我们还要做多少事吗。什么都别说了,洗澡水我已经放你准备好了,你先去洗澡,快去!”
花大小姐给准备洗澡水,这事要是传出去,怕是得吓疯半个首都的人吧。
胡忧还想说什么,已经被花如男连拉带扯的给关进了浴室里。
“这叫什么事?”胡忧对着镜子苦笑几声。
几天之前,他是因为没有地方去,才被逼着‘卖身求住’,不过现在,他已经多了一个选择,拜了白敬明为师之后,白敬明两口子是非常殷切的希望胡忧和微微可以搬去和他们一起住。现在胡忧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