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瑾答道,“那日,臣的下属潜入了和州太守吕远的府邸,正巧听到了他和心腹的密谈,他果然从中捞了不少。除此之外,还听到,他们正商量要对付一个人。”
“谁?”
“林浦县令楚寰。”
“是他?”我立时明白了,想必那日那些人是吕远的手下,楚寰不把他放在眼里,又碍了他们的事,他自不会轻易放过。
这时,只听玄瑾继续道,“臣的属下听到此事,觉得是个重要的线索,因此除命人继续追查之外,又连夜通知了臣。于是,臣就星夜赶去了和州。哪知这一去,却有又了新的发现。那天,臣的属下未得臣指示,不敢擅自行动,只是密切注意相关人等。臣到了和州不久,那太守吕远果然以侵吞赈灾粮款的罪名,免了楚寰的职务,拘至府衙候审……”
我闻言大怒,骂道,“这个吕远,颠倒黑白,简直狗胆包天!”
玄瑾却不疾不徐道,“吕远狂悖,的确可恨,只是,臣说的发现却不是这个……”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俯下身,在我耳畔轻语半晌。
他的语声虽轻,于我却如平地惊雷,我听了不由全身一震,心中怦怦乱跳。他说完好一阵儿,我才干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