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一颠簸又扑窗口干呕。
陆卓给他拍背:自己喝酒心里没数么,明天的课业怎么办。
尹久呕完,扑他怀里大哭:不是如你所愿了么,你不就想让我学着适应这些。橙子说白暮雪是个洁癖狂,可他穿了一身没杂色的黑。你们都是坏人,嘴里没一句真话。
陆卓好笑:橙子没骗你,黑是唯一能容纳其它且不被改变的颜色,是小白明目张胆的信仰。
是你们所有人的信仰。
是的,因为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不这样活不下去么。
陆卓将他抱紧:和我在一起,你可以不用这样,也可以活得下去。
酒壮怂人胆。
尹久趁着清醒的醉意推开他:不,你说的不对。是离开你,我才能不用这样,也活得下去。
陆卓看着他,等他士气泄了才试着又将他抱住:久,你喝多了。我知道今天是我强人所难,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好么。
尹久顺服的安静下来。他已经不能再重审一遍,刚刚的话抽用光了他的勇气。
没好一会儿,他又想起了另一件伤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