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所有的铁砂清理完,敷上药粉,以白娟包扎妥当。平一指几乎是飞也似地告辞,急惶惶如漏网之鱼,看得令狐冲不禁有些好笑。
你这个教主的威仪真是不一般,我从未见平大夫在旁人面前这样诚惶诚恐。
那是他自个心虚罢了!放下手边的笛子,东方仍有些担心地看向令狐冲的肩膀。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要紧吗?
看着厉害而已,其实没伤到骨头。平大夫也说了,暂时不要与人动手,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令狐冲试着略微活动了一下右肩,虽仍觉刺痛,比方才却好得多了。
还欲再说些什么,只听房门叩叩作响了两声,令狐冲有些奇怪地与东方互望一眼,出声应道:是谁?
令狐公子,教主有请您去前厅议事!门外来人恭敬地回话。
知道了!令狐冲微叹一口气,折腾了大半夜,本来还想早点睡,看来自己是没有享清福的命。转向东方:要不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