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晔心一紧,虽然知道那个家夥肯定被修理得很惨,听野鸡说起心里还是隐隐犯疼。
“都怪我,”野鸡咬了咬下唇,“睡得人事不省,第二天才知道大哥被打了,冲过去看,大哥早烧得稀里糊涂……”
凌晔一张脸绷得像雕塑:“伤口感染?”
野鸡点点头:“後来我听谢叔说,打到三十几鞭的时候,父亲已经想算了,谁知道……大哥一定要把盒子要回来,父亲这才勃然大怒……”
“盒子……他要回去了?”
“大哥态度坚决,父亲也拿他没法……”野鸡摊开手,“所以啊,都是盒子惹的祸!”最後的总结陈词,他做得铿锵有力、万分悲痛。
凌晔端起茶杯,想遮住脸上快要崩溃的表情。
君痕之所以会送冷子琰乳夹,无非是他在电影院挑衅君痕说冷子琰rǔ_tóu最敏感,那个小心眼男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