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原本兴致盎然的眼睛顿时暗了下来,他一只手结果祝英齐拿着的药瓶,另一只手依然毫无阻碍地在他的下面轻轻地揉着,是不是地划过一下顶端,引得祝英齐吸了口凉气。
“不要。”马文才打开药瓶的塞子往里看了看就直接拒绝道,“粉状的,一会儿会很不方便。”
“……那你脸上明天会肿的更厉害的。”祝英齐无奈地看着马文才顺手把药瓶放回衣柜里,然后继续在他的胸前留下一连串痕迹的马文才。
“给你一个金屋藏娇的好理由……”马文才一边叼着祝英齐左边的茱萸,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
“……”一般在这种时候,祝英齐都十分赞同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是生物这句话。
“英齐……”马文才抬起头吻了吻祝英齐的嘴角,“你还没准备那个?”
“哪个?”祝英齐有些神志不清地问道。任谁都无法在自己的“兄弟”被自己心爱的人握在手里揉搓时还能保持着神志清醒。
“那就是没有准备?”马文才低声笑了笑,“我懂了,那个我会去准备的。”
“……你说哪个?”祝英齐有些迷茫地问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