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年轻狱监更加惊讶了,上上下下打量着被带来的犯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保养的很好,有些书生气,不像是做粗活的,这样的人,能挨的住天牢的大刑吗?
“哎呀,别问了,还是快点带刑房上刑吧,否则待会有人来检查的时候看见他还毫发无伤,我们哥几个就难过了。”跟王大哥一起押送犯人的一个狱监催促道。
“啊,也是,我们快走吧。”年轻狱监反映过来,一拍脑袋道。
刑房其实也不是个房间,只是在天牢地方最深处宽敞的走廊那,两边都是牢房,在这里给犯人行刑,可以达到最好的功效,不仅教训了正在被施刑的犯人,也给其他在天牢里的犯人造成了不小的威慑效果。
张青史被带到这里后。被两个狱监熟练地把张青史吊起来,手臂绷到极致,只剩两个脚尖垫在地上。这姿势让张青史说不出来的难受。墙上所挂的千奇百怪。各式各样的刑具,让张青史没有了探究好奇,只剩下胆寒。那些刑具被血迹侵染出的去也去不掉地暗红色可不会让张青史产生这只是摆饰的感觉,而地面上摆放的那些大型地。更加狰狞恐怖,还泛着寒光地刑具,更是让张青史这个生于和平社会,一直顺风顺水的人尝到了生命受到威胁的惊惧,这可不是以前看恐怖电影能够产生的感觉。
“哎。王大哥。你说,这刑要用到什么程度才合适?”年轻狱监在墙上挑选着刑具,询问一旁地王姓狱监。
“这不好说,不过御前侍卫说了不能弄死,你就用看起来惨点,但是不容易弄死的人法子好了。”王姓狱监沉吟了,说道。
“哦,明白,就鞭子吧。这个最不同意弄死人。”年轻狱监从墙上拿起根型号中等的鞭子。掂量着说。
王姓狱监看了鞭子一眼,点头同意道:“就先用鞭子吧。别忘了先浸盐水,否则他很容易发热的。”如果发热了,死掉的几率可就大大地增加。
“王大哥,看你说地,这点道理我还不明白。”年轻狱监咧嘴一笑,把鞭子放到一边的大木桶里搅和了一下。
听着他们的对话,看着带着小铁钩的粗长鞭子,张青史突然觉得还是自己昏过去会舒服点。想到那个让他落入这种境地的罪魁祸首。张青史狠狠咬牙,那该死的皇帝,不仅没保护好秀儿,还害得他要面对传说中的酷刑。
“开始行刑,兄弟,对不住你了。”不等张青史在心里如何咒骂皇帝,年轻的狱监手拿鞭子靠近,挥了下鞭子试试手感,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挥手用力甩了两鞭子到张青史身上。
“忽”“忽”张青史只听到两道风声,就感到身上一麻,紧接着,是让人无法忍耐地钻心般地疼痛,妈的,是盐水。
张青史扭曲地脸,咬住自己差点溢出的惨叫声,怒视施刑的狱监,虽然知道他也是奉命办事,但是没有人会对抽自己鞭子的家伙有好脸色吧。“哟呵,还挺硬气的吗。”年轻狱监看到察觉到张青史愤怒的视线,浑然不在意的调笑道:“那我就等着看你,待会还硬不硬气的起来。”说完,前一刻还笑眯眯的狱监脸色猛地一沉,一鞭接着一鞭的大力向张青史抽去。
连续不断地鞭子落下,与上一鞭的疼痛叠加,张青史再也忍不住,闷哼起来。可能是从没有受到过如此剧烈的疼痛,在这要到达他极限的疼痛下,张青史的头脑居然一场清醒起来,方才还有些疑惑的问题也在这一瞬彻底想通----那家伙,那个狗皇帝,他是故意的。他就奇怪,从今天那狗皇帝突然闯进来,到狗皇帝后来说出的话,都透着早知如此的味道。原来,他是早就怀疑秀儿跟谁有奸情,所以才让秀儿中毒,引出他这个所谓的奸夫……想通了这点的张青史,愤怒到差点忘了身上的疼痛,那狗皇帝,居然敢,居然敢这样伤害秀儿……
年轻狱监见张青史在他的鞭打下,不但没有低头,反而还有脾气更大了大意思,不由一声冷笑,手上更是加大了力道。那强劲的力道,抽破了张青史身上的衣物,直达皮肉,张青史的一身太监服,在张青史年轻狱监的抽打下已经破烂不堪,就连白色的里衣都有多出破损,点点血迹晕染开来……
“等等,快停下。”就在年轻狱监往死里使劲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没有搭话的王大哥突然大叫道,让被吓了一跳的年轻狱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年轻狱监转过身询问道:“王大哥,出什么事了?”
“你,你看,他的血,他的血是不是红色的?”王大哥直愣愣的看着张青史衣裳破裂的处的血迹。
“王大哥,你说什么啊,血当然是红色的。”年轻狱监莫名其妙的转过头来看去,却在看清张青史衣上血迹的一瞬间愣住了。到底是年轻人,反应快,在回过神来的一瞬间,年轻狱监就上前去扒下了张青史身上的太监服,瞳孔迅速收缩,仿佛还不能相信似的又拉下了张青史贴身的里衣,直到亲眼看到那鲜红的血液正从满身的鞭伤中慢慢流出,年轻的狱监才仿佛是相信了似的喃喃道:“皇族,我对皇族用了刑,我打了皇族……”
王大哥好歹比年轻狱监多活了好多年,反应能力虽然不如年轻狱监,但是事到临头,却表现的比年轻人要镇定很多:“你先不要用刑,在这等着,我去上头那通报这件事。”虽然不知道御前侍卫们到底知不知道这个人有皇族血统,但凭着他多年的经验,这事玄的很。
“哦,王,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