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钗看了我一眼,“当然了,那药又不是减缓你的疼痛,只是麻你的嘴。”
“那为什么还要我吃这个自称是麻药其实只能麻嘴的东西?!”我头昏!
云钗一撇嘴,“你歧视嘴么?既然麻身体的能叫麻药,麻嘴的为什么不行?再说了,你以为你在这里穷吼,声音很好听么?不麻了你的嘴,人家该以为我们在这里虐待动物了。”
失落啊失落,美人美是美,就是不怎么讲道理!算了,再怎么说她也帮我疗伤,我还计较什么呢,最后只能嘟囔着,“罢了,受教了,不论再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宠辱不惊。”
典墨笑起来,“那就好,师父,那就好。”
他笑得那么开怀,我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典墨,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禀报的?”
“是,师父,”他笑着说,“师父的竹席枕头等等,因为刚才的折腾不知掉到何处去了……”
我镇定地站着,看着典墨,“现在,师父我教导你一句从自己的人生中总结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