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肃疆话罢,转身折回,心中疑虑渐深面上却不露分毫。待白肃疆走远后,双喜瞧着也进了清宪殿。殿内的书案前有一人正伏着身,朱笔御批着奏折,赫然是方才双喜口中道已去休歇的帝王,白景平。
“皇上,方才楚王殿下来了。”双喜走至皇上的案前,躬身说道。
闻言,白景平放下朱笔,合上一份已改好的奏折。端盏啜饮一口,问道:“哦?是么,他可有说些什么?”白气升起氤氲模糊了他的面孔,叫人瞧不清他的神色如何。
双喜仍是垂首恭敬道:“回皇上,楚王殿下一句话都没说。只听奴婢道皇上您睡了后就折路回去了。”
“真的是一句话都没说?”
“是的,奴婢问说是否有什么话可交由奴婢代为转告圣上,楚王殿下只说没有什么大事,然后就走了。”
白景平闻言,揉了揉眉心,疲惫之态显露。这一年来,身子是越来越不济了,幸而是身处皇宫,有万千名药衬着。
“朕先去睡会,待晚宴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