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阳闻言,泪再难留,由眼角滑入颈间,湿了小小一片。他道司徒何必如此,其间并无相拒之意,总算还是答应下来,只等稍好,即与司徒章同返鹿州。司徒章果然不再离开秦绍阳身边,夜间入寝也要齐头而眠,梵天多次潜进禅房,见那流氓虎视眈眈,要想喂药给那美人,更是轻易不能。
文散生暂也无处可去,便栖身别间禅房,半夜里听得隔壁起了呻吟,初时细微,後来却是厉害许多,还有人在外争嘴,弄得他终不能眠,连忙裹了袍子出来,只见秦绍阳房里站了僧俗几人,全都挤在榻边,更有梵天踞在门口,正在与那司徒流氓论理。文散生听了片刻,方知秦绍阳半夜醒来,痛不能忍,梵天非要拿丸药喂给他食用,司徒章硬是不肯,道那物堪比毒药,怎可让这妖人作祟云云。
梵天听他说邪魔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