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碧方才由他行事,露半个阳物在外头,这番突然换了姿势,势头未尽,被连带著往下一冲,成了尽根捣入的形式,只听得司徒章先嗷地惨叫一声,接著便哼哼唧唧起来,竟比刚开菊的小官还妖媚万分。贺碧只觉得浑身的血蹭得窜上脑门子,腔子里那颗心似要爆将出来,更可恨的是,下面的东西被搅在那肉筒里,无底深渊般,半天连个底都没有探得,真是可恼!他一咬牙,身子一抽,生生把个肉楔子拔出来,抱著司徒章就上了合欢椅。
合欢椅这玩意本是上等人家闺房的恩物,只要把个腿分开架了两边,既摆得好姿势,也可以玩得长久,若想边玩边吃些什麽点心瓜果的,也省得占了手不方便。这会儿司徒章坐在贺碧身上,分了腿含了阳物,扭得恰如风吹残樱,把个淫根揉在身子,搅得肉缝里咕唧咕唧直响。如此又过了一会儿,倒是贺碧先泻了去,淫液从接处逸出来,弄得身下精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