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试她。于是我慢慢伸出手,轻轻贴在她正对着外面的大屁股上,她的大屁股又白又嫩,而且手感柔软,温热滑腻,不禁令我浑身颤抖,像过了电一样。
我的手就这么放在她的屁股上不敢动弹,脸上发热,跟做贼了似的,不过她还是沉沉的睡着,好像真的没什么反应,我心中高兴,忽然她一翻身,我吓的差点蹦起来,心想完了,第一个念头就是跑!刚跑出几步回头一看,只见吴姐抿了抿嘴,仰卧在床上,居然轻轻的打起了呼噜。我定在地上,看着她足有一分钟,她还是睡着,并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原来她只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而已。
我又慢慢地走了回来,坐在床边,她平躺在床上,丰满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她的一对rǔ_fáng挺立在胸前,圆润饱满,rǔ_tóu红嫩得象一颗熟透了的葡萄,微微凸起的小腹,并不象其它中年女人那样的鼓,胯间黑黑的,看不见什么东西,但是两条修长的大腿根处有一个缝隙,中间似乎有个小肉馒头一样,听人说女人胯间腿缝大的是经常做爱,大张双腿造成的,我的心砰砰乱跳地低下头,舔了她的rǔ_tóu一下,见她没有反应,便大胆地双手捏住她的rǔ_fáng轻轻揉捏起来,这对rǔ_fáng又柔软又有弹性,虽然有些松弛和下垂,但总体的手感还是十分的好。我见她还是沉沉地睡着,便完全放开了,放肆地吻在她的嘴上,她轻轻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真是十分的刺激,我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她轻轻的唔了一声,我又大胆地用舌头搅着她的舌头,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吻又吃的搞了半天,她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下我可完全的解放自己的神经了,先脱下自己身上仅穿的一条短裤,跨在她身上,双手把她的rǔ_fáng轻轻挤住,将胀得像个特大号香肠似的jī_bā夹在她的shuāng_rǔ之间玩起了乳交,chōu_chā了几十下,我又跪在她两腿间,将她双腿曲起分开,埋头到她的胯间去舔她的yīn_chún。她的yīn_máo很多,就像个原始森林一样,不过肥厚的大yīn_chún还是明显的被我的手指摸到,我贪婪地舔咬着她的yīn_fù,大yīn_chún,小yīn_chún和yīn_dào,就像好几天没吃过东西的饿狼一样,这时,我听见吴姐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开始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在我舔她的yīn_chún的时候,她的的确确是在呻吟!哈哈,我才知道虽然她没有醒,可是身体却被我的调情刺激而自然的生出了反应,不仅如此,她的yīn_dào还开始流出了蜜液。
那我还等什么呢?我跪在她腿间,将她双腿抬起放在我的胸前,把我那硬如铁棒似的jī_bā抵在她的yīn_dào口上,“滋”地一下就插了进去。她的yīn_dào又热又紧,还滑腻无比,我整个人就像要飞上天了一样,我气喘吁吁地搞着她的yīn_dào,她不自主的呻吟声越来越明显,虽然只是嗯嗯、哼哼之类的声音,但在这种环境下却有另外一种刺激的感受。
我抱着她的双腿,卖力地干着她,她下身的yín_shuǐ越流越多,我抽出jī_bā来,侧过她的身子变成俯卧在床,我则趴在她的背上,从她屁股后面插进她的臀缝里,开始搞她。这个姿势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之一,也能更深入地插入到女性的yīn_dào深处,我双手抓着她的手背,胯间啪啪地拍着她的屁股,大jī_bā一进一出地搞着她的yīn_hù,我的嘴也没闲着,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和脖子,本来我还想再换几个姿势,可是这种偷情实在是太刺激了,我腰间一酸,马眼一松,大股大股新鲜热辣的jīng_yèpēn_shè进了她的体内。
我浑身都是汗,气喘如牛的射尽了最后一滴jīng_yè之后,赶快抽出jī_bā,jīng_yè马上从她的体下流了出来,我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包纸巾将床上的jīng_yè擦净,她依然是躺在床上,喘着气,也不知是醒了还是依然睡着,我不敢多呆一分钟,忙拿过自己的短裤,也没敢穿上,一溜烟地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关好窗子回到自己的屋中躺下。
等我喘匀了气,心想她家窗户的窗帘我好像没有拉上,等早上起来被她发现的话说不定会怀疑到我。于是我又爬起来走到她家窗户下,刚要推开窗户,透过玻璃依稀看见窗内吴姐已经坐起身子,一面用手整理乱发,一面用毛巾在擦脸,我吓得忙滚回了屋里,关上门和窗,大气也没敢出,就在连惊带吓中闷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天刚放亮,我正好醒过来,去外面水井处洗了把脸,这时院子里还空无一人,我刚要擦脸,便见吴姐穿着一件白色真丝的连衣裙,手拿一个塑料脸盆向水井走来,我的心又狂跳起来,强装着什么事也没有似的擦脸,吴姐的这件连衣裙十分的合身,更突显出了她曼妙的身材来。她来到水龙头边,将脸盆放在龙头下接水,一面斜眼看着我。我心里有鬼,眼神慌乱地看了她一眼又避开。
她一面用梳子梳头,淡淡地说:“小子,你说我的这件裙子好看不?”我连忙回答说:“好看啊,真的很好看。”她又说:“那我不穿衣服时好看不?”我差点没坐在地上,抬头一看,吴姐杏眼带电地直瞪着我,我支支唔唔地说:“吴姐你真能逗,不穿衣服我……我哪敢看啊?”她笑了,一甩秀发,我清楚地看见她脖子上有两个暗红色的唇印,不用说,一定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