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玉是急脾气,只是抬腿就走:“你别管,我非得问清楚了去!”
说着忙招呼着自家小厮,大步走了出去。
他脾气向来火爆,对于沈君玉说的话深信不疑,这个弟弟年轻时候就极其单纯,向来都是柔善的,时隔这么多年,记忆犹新。
男人坐在车上,掀开窗帘看着过往人流,沈家已经没有了。
母亲种植倒翻的那些东西据说也是害人的,后来竟被处了刑,百万家产流入国库,现在想起来,心情十分复杂……
正是刚出沈家门口,沈墨玉目光当中掠过一个身影,他连忙叫了停车。
车夫把马车停了路边,他回头,能看见一个男人正在一个摊贩前面,指着沈家不知打听着什么。若说相识,还想不起来是谁,若说不识,又不知哪里见过,那人侧着身,一头银丝十分扎眼。
他皱眉,可等那人看着沈家大门,再转过身时候,却看见他半张模糊的脸。
都是伤疤,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