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朱润来时,湘琴已喝得半熏,走前看时,案上杯儿错落,竟是她将几种酒儿兑着喝。
朱润方说那般喝酒太烈,交她少喝些,就被湘琴捂了两耳叫道:“不要你管!”
朱润把眉头一皱,又想起手中有件事体恰在要紧处,转身便要出门。
湘琴见他要走,把眼儿一抬,也不起身,冷不丁瞥见他拿了搁在几上的红木拜盒,却不正是当日那盒子?当下眼中一亮,借了三分酒意,上前扯了他衣袖,只说不许走。
朱润何曾交她这般相缠,不免有些异样滋味在心头。
待见她半醉不醉,越显得桃花脸上两泓秋水,斜斜掠入鬓角,更有些挪不开脚,半推半就间早被湘琴推到椅儿上坐了。
湘琴又喝了几杯,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只在屋中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