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技发达的今天,手提数码机非常袖珍,按钮的面积亦相应地小得可怜,标妈在这个情形之下,要成功地按求救号码便比登天还难。
更不幸的是她的手可能是被绑得太久而麻痹无力,又或是太紧张的关系,手提电话机由掌心里渐渐滑了出来。眼见她那双无力的手忙乱地抓空了几下,终
于“噗”的一声跌在地上。
标妈情急智生,“噢!”的一声,顺势向后跌,用身体掩盖着手机,慌忙中也就顾不了仪态,两膝没有合拢着,看得阿标目瞪口呆。为怕夜长梦多,现在是向标妈埋手的时候了。我不动声色地走到她的身旁,由她身后收藏的电话机夺了过来。她的一线生机也给我发觉了,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绕到她身前才了解到阿标为甚么神魂颠倒。
她的一双腿很修长,大腿内则非常结实,没有半点松弛。满以为她这种良家妇**穿着素色保守的内衣裤,大出意料之外是她大腿尽头是一条鲜红色通花的三角裤,这条底裤实在窄小,使她那只涨起的肥蚌显得份外特出,裤沿还露出了数条密黑的yīn_máo。
我不由自主的在她面额亲了一下,名贵的巴黎香水实在好闻。她很紧张的咬着下唇,老大不愿意地蠕动着身体来避开我。在那小小的一角落,她又避得到哪里去?到头来还不是给我像老鹰抓小鸡的揽着。
阿标面有不悦,摇着头,悄声说:“停手!不要这样搞我阿妈……”
“难道你不想脱了她的裤子,玩她那个刺激的黑森林?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伯母的。”
当我探手入她的裙内摸索的时候,她拼命的合著大腿,争扎着要摆脱我贪婪的手。看着她那两片厚而性感的嘴的嘴唇,忍不住便偷吻她一下。她一脸上愤怒和不屑之色,顽强地别个头来逃避。就在这一刹那,她紧合的大腿松懈了,我便乘机长驱直进,摸到她的大腿尽头。吓得她立即用腿夹着我的手臂。
我轻咬着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说:“你刚才不是任由我欣赏的吗?引得我老二都涨硬了你便装淑**,你要是再碍手碍脚的话……你的儿子阿标条小命……”
“阿标和我丈夫怎样了?”她问。
我打个眼色给阿标,说:“丈夫和宝贝儿子都给我打得半死。”
“哟……唷……阿妈……好痛啊,这位大哥要甚么,你便给他吧,不然我会死……啊……”阿标的演技比很多电影金像奖的候选人还要好。
“阿标,你没有甚么事嘛?妈妈会想办法救你!”她焦急得声音也发抖了。
我心想:“你自身难保,还有你有甚么方法去救人?”虽然手臂给她的大腿钳制着,指尖仍然可以摸索到她三角尖端微凹下的罅缝,触手处软绵绵暖暖的,真想不到她肥蚌还是挺饱涨。
“请你不要……我一把年纪……是‘老藕’啊!……不要……住手啊……我可以做得你阿妈了。”
我将她的衫裙背后的衣扣松,拉链扯低到后腰,拨开肩带,她的衫裙便应声卸到地上。透过薄纱的底裙,约隐约现的看到里面的乳罩和三角裤。
我继续将她的底裙脱去,将钳着****的扣子松开,抓紧着橡筋裤头,正想将她的鲜红色三角裤褪下时,她缩着身体,羞怯怯地说:“千万不要在这里让我儿子看到我的身体,求……求你,松开我……让我带你进睡房吧!我房里有些私房钱。”
“好吧,我拿了钱便放过你们!”我将她的手和脚都松开。为了防止她解开眼睛的布条,我便恐吓她:“我现在没有带面罩,如果泄露我的身份,我便放火烧了这层楼,明白吗?”
她点头表示知道,摸索着带我进她的睡房,阿标也跟了进来,傻兮兮坐在一角,目不转睛的望着他半裸的母亲。标妈听到我将门掩好后便好像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摸到床边的暗格,拉开一小柜桶,说:“我这里有些钱……咦?怎么不见了?明明今早还有的?”她很疑惑,当然不知道刚才阿标已经将房里的钱洗劫一空。
“哼!你丈夫吝惜得一毛不拔,连你也要骗我!总算是我倒霉,少说废话,除衫!我要劲奸你这老藕!”
“求你……不要啊!听你的声音,年纪和我儿阿标差不多,我可以做得你母亲嘛……我写张现金支票给你,有了钱便可以到找个小姑娘玩玩吧……”阿标妈整个晚上都是持老卖老,真人令讨厌。
“我到哪里去找小姑娘啊?你整天说可以做我阿妈,我便干脆做你的儿子好了。来吧,妈妈,你的孩子肚饿了,要吃奶奶!”
“你……不要乱来!”她说。
“你再不乖乖地脱,我便将你的儿子阿标带入来,到时我要看母子相奸……哈!哈!”我作势要出房门。
她急得拖着我的手,眼泪也流了出来:“……不…千万不要带阿标进来!”
她将乳罩的肩带卸下,将手伸到背后解松扣子,让它滑落跌在地上。两只娇小而坚挺的便裸的呈现在眼前,两粒突起的奶头很大,亦很深色。
阿标在旁看得口定目呆,猛咽口水。看小鬼不起我再三怂恿,伸过手来这对久别的天然奶瓶,十多年后显然是对他有着无比的吸引力,连忙捧着这对奶瓶仔细品尝,似乎是在回怀忆起童年时吃奶奶的乐趣。交替地用舌尖去舐着她那两个奶嘴,跟着便狼狼的吸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