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吓得标妈不敢做声。我虽然有一支假枪在手,但这突发的情形下亦很紧张,不争气的心正在“噗噗噗!”的狂跳。我为了掩饰便凶神恶煞地叫嚣着:“不许吵!谁作声我便要他吃子弹。quot;百度搜索藏家quot;”
我冒汗的手紧握着玩具手枪乱挥,简直像个狂人。
阿标的爸爸却怕得要命,躲缩在阿标妈背后,怯懦的低着头,牙齿震得格格响。一个人大男人在这时候也没有妇孺的镇定,真是丢脸。
我用布条将他们两个人的眼睛蒙起,再将双手反绑在背后。为免他们互相通话,将他们分开在客厅的不同角落。
标妈打扮入时,面上薄施脂粉,淡紫色的眼盖膏,配着时下流行的深紫色口红,短短的新潮发型,非常之衬她的面形。两耳戴着串很夸张的珍珠耳环在摇晃着。她身材高瘦、苗条,今晚穿著名牌的湖水蓝色带暗花的套装长裙,颈项挂着一条耀目的金链,手腕戴的是只名牌表。
枣红的手指甲修得很漂亮,白色的高跟鞋看起来没有半点污迹。在这危难的时候,亦没有哭哭啼啼,只是静坐一角。虽然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忘仪态,将两腿合拢着屈膝侧摆。
我在捆绑标妈的时故意笨手笨脚的,特意背着阿标,遮掩着他的视线,伸手入她的裙子内探索。因为坐在地上而屈曲双腿的关系,尽管她夹着大腿亦无补于事,让我轻而易举的摸到她那浑圆涨满而又弹性的肥丘。我用手指勾起了她三角裤的边缘,触手是密密的茸毛,看来又是一个刺激的黑森林。有碍阿标在场,我不能太放肆,万般不愿的将手由裙底抽出来,刚好此时阿标慢慢地爬起来,望着我不知该怎办。
“事到如今唯有将错就错,恐吓你父母拿出钱来……我一动粗你便装作被挨捧,尽管喊生喊死,ok?”
说完我便“砰”的一声,打了抬上的电话簿一拳,眼色示意阿标出声。
“啊……哟……唷……好痛啊!”
“砰!砰!”两重拳打在厚厚电话簿上。“靓仔,死未?”
“哟……唷……死喇……胸骨碎了啊!”阿标扮演得很精彩。
标妈听到儿子遭毒打的声音,焦虑得皱着眉头,连眼泪也流了出来。“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话真没错。
“请你放过我小儿子吧,你要钱便即管拿去吧。”
标爸听到便插嘴说:“我股票、地产亏了一大笔,穷得一干二净,哪里来巨款?!这儿子好食懒飞,终日跟着那班叫阿洪的狐群狗党胡混,这样的畜生打死了便就算生少一个吧!”他愈说愈兴奋:“兄弟,你阿叔当年也是行走江湖的,湾仔的‘大头蔡’是我的兄弟,他不是好惹的……给个面子好吧?”
他妈的!阿标这个守财奴的爸爸出言不逊,烧到老子的头上来不止,还要出言恐吓,听说这个“大头蔡”两年前在内地做案被捕,早已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做大阿哥了。
“糟糕!你真的是‘大头蔡’的兄弟?”既然他扮大哥,我亦陪他玩一回。
“你阿叔当年和阿蔡出生入死,两胁插刀……”
我实在忍不着了,别过头不让他看到我裂嘴而笑:“阿叔,对不起!冒犯了蔡哥的朋友……”
“那么你还不快快解开阿叔,斟茶道歉!”
“斟茶道歉事小,我……刚才打伤了你的公子,在绑你太太时又起了色心,搓揉了她的……真该死!”
“那……是一场误会,算了吧!江湖上没有解不了的恩怨。”
“那怎么成呀!”我轻声的在他耳边说:“……我还摸玩了她下面那毛茸茸的……唉!对不起……我想作个补偿……让我条**给你摸个痛快吧。”
“兄弟,不要说笑了……不必了……不必了。”他当然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我将标爸带到沙发后的阿标姐姐旁边,将他蒙眼的布条扯开一条缝。标爸张眼一看,果然有一个“蒙面**贼”懒洋洋的睡卧在地上。
我将她的衫裙扯开,掏出她的一对大:“看呀!身裁不错吧,这对比你老婆大得多,看呀!蛮坚挺的。”
此举非常有说服力,标爸像着了迷似的注视着这无边春色。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嫩口货是他**儿美珍。
“不过我的老婆仔**就在旁边,要玩也进房里玩好吗?”
“他们的眼睛都被蒙着,你不做声谁会知道?况且当着老婆面前静静地享受另一个**人,这种****的滋味不是很刺激吗?”
“但是……这个……”他仍然是犹疑不决。
“这样好了,我将她抱进房里吧。”说着我便将她抱起,用脚踢开阿标的房门,回头示意叫阿标爸爸跟进来。
阿标的睡房比乱葬岗还要乱,床上、地下遍布大堆零食和杂志。
我将所有的脏衣物拨开,把她卧放在阿标的床上,我继续说:“我**朋友平日总怪我不懂情趣,整天嚷着要试好像她爸爸一样成熟的男仕,”
“原因是你们这些小兄弟,一见**人便飞噙大咬,怎似得我们这些情场老手的温柔,你**朋友果然有眼光,你阿叔当年踪横欢场你还未出世哩,今天让我给你们作一个的示范吧!”
美珍在这时不知怎地又将两腿张开,喉头又发出“咿咿噢噢”的声音。鲜红色的短裙缩起,露出了两条雪白的粉腿,阿标匆匆忙忙给她穿上的三角裤亦未拉好,只遮掩着她****小许,整个黑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