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要不要我的儿来好好地满足你一番?」柳缙明知故问地在苏姨娘耳边轻语道。
苏姨娘星眸微张,答道:「缙官,奴家如今已是你刀砧板上的鱼肉,如何处置,还不是任由你的主意?」
柳缙笑道:「若你如死鱼般的不动,又有甚么意思?还要你来迎合逢送,方是鱼水之乐的正道。」
「你们爷们平素去那些污秽地方取乐也就罢了,却要我也学那些风****子?
想都莫要想!」苏姨娘脑中尚存一丝理智,想在柳缙面前再端端身份。
「姨娘这话差矣!男女之道、鱼水之欢,乃是上天赐予天下苍生的至乐,又岂有什么贵贱之分?何来只有烟花女子才能取悦男子之说?别人且不论,就说我房里那个,当初也是遮遮掩掩,一试了那滋味,还不是乐此不疲?」柳缙说道。
一句话挑起了苏姨娘的好奇心,「缙二奶奶也好此道?」
「嘿,若是情被挑起了,比母狼还要狠咧!不弄上个把时辰便不肯罢休。」
柳缙微微摇头道。
「嘻嘻,二奶奶眉目fēng_liú,外间早有传言必是难填之人,不曾想,果真如此……大宅门中的女子,这样的也算是少见了……」苏姨娘的语气中,顿时便带着三分不屑。
「谁说只有她是如此?」像柳缙这种纨裤子弟,最好的便是面子,讲究事事不落人后,因此最不能忍的便是激将,此刻微怒之下,也不管后果如何,脱口说道:「像大姨娘、二妹妹,管她是花信年华,还是青春少艾,只要尝过我的味道,有哪个不是食髓知味?」
此话不异于在苏姨娘的脑中响起了一个惊雷!苏姨娘瞪大一双俏眼,说道:「你说什么?你连张姨娘和二****都……都有染指?」
柳缙和苏姨娘口中的二****,乃是张姨娘亲生的女儿,闺名唤作秀芸,年方十六,比大****秀霞小了两岁,却一样是绝色美人的模样。
柳缙话一出口,即便后悔,他同张姨娘以及二****秀芸之事乃是绝密,不想一时图口舌之快,说了出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事到如今柳缙也不想隐瞒,因为他吃定了苏姨娘也会如张姨娘一般,从此做他的棒下之臣,于是面对着苏姨娘难以置信的目光,柳缙有力的点头,表示他所言非虚。
「这……这怎么可能呢?」
苏姨娘兀自将信将疑,张姨娘年过四十,论年纪都可以做柳缙的母亲了,论身份更是柳缙庶母,他们如何能够做出这等事来?而二****柳秀芸年方二
八,居然也让柳缙给坏了身子,这叫她以后出嫁时如何自解?
但此时,柳缙却不想苏姨娘在这件事上想得太多,他将粗大的揉开了苏姨娘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苏姨娘出于本能地娇吟一声,两腿自然地分开了一点,柳缙把握时机,那跟粗大的便顶开玉门,毫不留情地地向前一冲……
积聚了许久的欲火终于找到了一个疏解的途径,柳缙觉得自己的进入了一个温如暖房的秘洞,暖洋洋的好不舒服。便不着急猛力抽送,只是运起暗劲,让那粗大的在苏姨娘的玉穴里持续地抽搐、不断地跃动着……这一招乃是柳缙游遍花楼,蒙高人传授的房中秘术,虽无大刀阔斧之快意,但低下潜流暗涌,遇到经验不丰的良家女子,无不被此招弄得********、直流的。
果不其然,苏姨娘遇到此招,也是快活无比,只见她脸上呈出似苦非苦、似乐非乐的迷乱表情,嘴里不断地发出似有似无、似隐似现的深情呻吟,底下的桃源洞不消说也已经水流不已。由于苏姨娘是个天生的白虎,玉蚌口处没有那层层芳草的阻挡,便破关而出,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渗了出来,将丝绸床单也粘湿了大半……
但这种微弱不断的刺激,渐渐已经不能满足苏姨娘这个成熟妇人,尽管柳缙的儿十分粗大,将苏姨娘的玉穴塞得一丝不漏,甚至有开裂的感觉,但苏姨娘仍然渴望更多、更深的填补;于是苏姨娘两手按住柳缙的蜂腰,轻轻地向下按着,暗示他是时候加重力度了……
柳缙阅人无数,床底间的这种细微动作,他更是熟练无比,而事实上,在苏姨娘那曼妙动人的肉穴剌激下,柳缙也到了不发不可的地步。此时蒙她相邀,柳缙自然乐得从命。于是他两手将苏姨娘的两条粉腿向左右轻轻分开,腰身用力,顿时那粗大的在苏姨娘湿热的玉穴中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柳缙之粗之大,远非他年迈的父亲可比,尽管苏姨娘已经先自熟悉了一下,而且密洞中也不乏的滋润,一时仍然觉得难以承受。数十抽过后,苏姨娘已经觉得那种舒服畅**的快感,一浪一浪地直冲脑门。反正四下无人,苏姨娘便无所顾忌地发出了大声的呻吟和娇喘!
「哼……唔!……哼……唔!……唔……啊啊!……哦……啊!」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房中的两人的交合却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lún_lǐ的约束早被抛到九霄云外,但是那种不为世俗所容的快感,却无时不刻不在刺激着两人的脑海,使得两人的动作更加地狂野,更加的惊心动魄……
柳缙已经换过数种姿势,苏姨娘给他的感觉,更是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