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再說……再說我捏爛你的嘴,在外面吃豆腐吃多了,還想吃媽媽的呀。」燕妮用手輕拍了拍小青那英俊的臉龐。燕妮是個美人胚子,小青是她的親生兒子,當然相貌也差不到哪兒去。
小青見母親沒有真生氣的意思,更放肆了,竟然用手指伸進了母親的旗袍裏,「媽,我猜你今天穿的是紅色內褲。」小青輕輕地在燕妮的耳邊說。
「放你娘的狗屁,我穿什麼內褲,你怎麼知道?」燕妮感到下身一陣騷癢,一股忽然漫向全身,但她依然舊作鎮定。
「娘會放狗屁?」小青的手,慢慢地滑向母親旗袍下的禁區,並用手用力地按了一下。
「嗯!」燕妮在心底呻吟了幾聲,但她不敢在兒子面前露出任何破綻,「青兒,別鬧了,快點,豆腐花都冷了,」
「誰說的,熱得狠呢!」小青趁母親不注意,手迅速地探進母親那三角褲的裏面,手指輕輕地捅進了燕妮的屄門。
「嗯,嗯,小青,別,別鬧了,媽求你了。」
「媽,你肯定在想男人,都濕了?」小青的手指繼續向深處探去。
「嗯,嗯……」燕妮不由得全身抽搐了一下,但她迅速地恢復了常態,板著臉沖兒子說:「小心你爸回來看見,不要你的命才怪哩。」
「爸早上出去散步,一般都要花上個把鐘,不要緊的,媽,你不要向歪處想,我只想看看,這麼小的洞,我和姐怎麼能從哪裡鑽出來?」小青說著,手指猛地往屄裏一頂,嘴巴順勢隔著柔軟的旗袍,咬住了燕妮的乳頭。
燕妮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幾聲。
「媽,你是不是很**,很**的話,就大聲地叫出來,放心,沒人會聽見的。」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熟悉的咳嗽。
「快停手,你爸回來了!」燕妮一把推開兒子,站起身來。小青不慌不忙,走到浴室,若無其事地拿起臉巾,哼著那首流行的歌《心太軟》,洗耳恭聽起臉來。
「又是老三樣,你能不能換換口味呀!」老王一回到家,看見桌上的東西,就發起了言。
「你以為你是省委書記呀,只不過是一看門的,還想吃燕窩人參啦!」燕妮一聽老公這麼說,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吃錯了藥啊,又發騷了是不是。」老王最聽不得老婆說他是個看門的。早幾年,老王在廠裏,不大不小也做過幾一段時間的車間主任,不過,歲月無情,這幾年工廠效益差,流行下崗,就是看門,也還拼了一番老命呢。這年月,有點事做就不錯了。
「你媽才發騷,不成器的老東西。」燕妮惡狠狠地沖老王吼了一聲。
燕妮人雖年近40,仍是一副淑**態,舉止風韻猶存,罵人就像在唱歌。
「你他媽的,今天是欠揍啊,是不是。」**人出身的老王火冒三丈,沖老婆揚了揚拳頭。
「你來打呀,你來打呀,打死我算了,跟你這樣的人過日子,算是倒了八輩子霉,倒不如死了的好。」燕妮說完這話,嚶嚶地哭了起來。
「爸,你這人怎麼這樣,媽,你別哭,我來勸勸爸爸。」小青見父母親越吵越離譜,在一旁打起了圓場。
「我活夠了……嗯嗯。」見兒子出來勸架,燕妮心中一下子有了依靠,低著頭掩面進了廚房。
「爸,都幾十年的夫妻了,還有什麼好吵的。」小青對父親說。
「唉!小青啦,你不曉得,你媽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老王望著兒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爸,你就讓著點吧!媽再過幾天,就40了,更年期嘛!」
老王聽兒子這麼般說,也不好再辯白什麼,埋頭喝起豆腐花來。
吃完早餐,小青就走進臥室,給公司的老闆娘張小豔打起了電話。
「喂,小懶蟲,你起床啦,我以為你還在挺屍哩,有沒有想我呀!」電話那頭,王小豔的嗓門特別地大。
「哎,你老公又不在家呀!」小青斜倚在床頭,親昵地對著電話筒說。
「他呀,在家,我現在在公司有點事哩。」
「今天來我家怎麼樣,小豔兒。」
「我都能做你媽了,什麼小豔兒不小豔兒的,沒大沒小……怎麼你家沒人。」
「就我媽在,爸出去下棋去了,媳婦回了娘家,放心吧,我的小豔兒。」
「……那我等會兒來,我掛電話啦!」
「小淫婦,又忘了,該說一聲好聽的。」
「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教你的,小子,就便宜你一次……親爹,親親爹爹。」
「哎,真乖,爹的小豔兒真乖,呆會兒爹讓你的屄心子不開花才怪。」小青得意地笑了笑,掛了電話。
1-2
張小豔進來的時候,燕妮正坐在梳粧檯前暗自神傷。鏡子裏面的臉蛋,依然是那麼的豔麗,合身的旗袍,把周身的曲線襯托得恰到好處,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燕妮望著鏡子,心裏默默地詛咒著。
燕妮原來是老王他們廠裏邊有名的美人胚子,依她的條件,本是可以找一個好丈夫的,可當年流行的風氣是嫁軍人,她也未能脫俗,一想起往事,燕妮就有些後悔,唉,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燕妮姐,在忙什麼呀?」小豔與燕妮曾在一個廠裏做過事,倆人很熟。
「哦,是小豔啦,怎麼,今天沒去打理生意。」燕妮不喜歡這個**人,故爾語氣也較生硬,這個**人不但長得醜,而且淫賤下流,作風一向不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