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洞内无灯,这**人看不到洞内坐了个人,喃喃地说:「这洞阴森森地好可怕……我也许要弃在这洞中了。」
石奇心中一动,也许这**人受了伤。
这**人又说:「只要现在敌人追到……我就得认命了……老天……」
石奇无心思考,就站了起来,洞口的**人突闻声音,站起来就要走。
「这位姑娘不必害怕,在下并无恶意!」
「请问这位是……」
石奇已来到洞口,双方都看清了对方。原来这是个二十一二岁的少**,臂上受了伤,衣衫也破了,手中还提着长剑。虽然这洞的光线很暗,但仍可隐隐看出,这姑娘长得娇媚可人。
「这位小侠是?」
「我姓石,在此练功,姑娘受了伤?」
「是的,小**子姓李,家破人亡,被仇人追杀,幸亏醉丐为小**子挡了一阵子才得脱身。」
「在下也听过醉丐的大名,身份仅次於五大门派掌门人,而且为人也颇正派。」
「不知李姑娘的仇家是谁?」
「粉面郎君。」
「原来是这淫贼,这就难怪,以醉丐的身手,也只能挡一挡,击败此贼恐怕不易。」
「丐侠仗义援手,此恩必报。」
「李姑娘准备投奔何处?」
「家毁人亡,举目无亲,还有什麽地方可以投靠?」说着垂头黯然伤神。
「我看李姑娘受伤不轻,若不马上疗治,恐会恶化。」
「命中注定要死,谁也救不了我。」
「李姑娘如果信任在下,在下身边有刀创药,可以为姑娘疗伤。」
「谢谢少侠,小**子虽然阅历不深,但第一眼就看出少侠是位正人君子。」
「那就请进来吧!」
他早已准备了松油火把,点燃了插在洞壁上,要她坐下。看来是一刀扫在肩上,但在腋下也划了一道口痕,只好解开衣服一并疗治。在火把的照耀之下,她的肌肤欺霜赛雪,细腻晶莹,他见过柳小倩的,并不输她。
石奇美色当前虽感於美人如玉,幽香沁人脾,不免遐思。
「少侠还要在此练多久?」
「是的,在下还要在此二个月,姑娘……」
「少侠能待二个月,小**子也能,只怕少侠嫌小**子干扰累赘碍手碍脚。」
「我想姑娘不至於那样吧!」
疗伤完毕,他指指自己的行李说:「我行李分为两份用吧!好在天气渐渐热了!」
「这怎麽敢当?」
「只怕李姑娘受不了洞内的阴寒之气。」
「**人比较耐寒些。」
「还是分开用吧!」
她於是打开行李,把一件皮褥子,两条被子之一留给石奇,她自己只拿了一条被子,到一边躺下。也许是奔波了很遥远的路途,就躺在被子上睡着了,身段窈窕的**人侧身躺着,身材就更加突浮动人。
但看她蜷伏的样子,显然她感到阴冷,於是他把另一条被子为她盖在身上。然後趁这夜深人静时苦研武学。
第二天醒来时,还不太亮,发现棉被在他自己身上,她没有盖东西蜷伏着。於是他又轻轻地为她盖上,希望她能多睡一会儿。
「石大哥……」没想到她醒了。
「李姑娘,是我把你弄醒了吧?」
「不,我本来就醒了。」她坐起来,说:「真谢谢你这麽关心我,为我盖被子。」
「都是天涯沦落人,自应互相关照,这算不了什麽。」他说:「起来吃点东西吧!」
二人吃了乾粮,她说:「你的脏衣服给我,我到河边去洗洗。」
这本就是**人做的事呀!——
晚上他又在练功、研究,李秀英也又到河边去了。这林子深处,有一小河支流穿林而过,水清见底,游鱼可数。李秀英在洗澡,她的伤已经好了。
石奇在洞中练了一会功,突然听到惨呼惊嘶之声。石奇大惊,窜出洞外循声奔去,到了小河边,自林隙中下的星光,隐约见到李秀英浮在水面下顺着浚浚水流向下游流而去。显然她已经昏过去了,或者已经死了。
石奇一跃入水,好在只有齐腰的深度,很快就追上了,立即抱了起来。这才发现她竟然一丝不挂,他略一猜想,她必然是来此洗澡,一个**人当然也要洗澡,而且必须趁黑夜来此。
他来到河边,正要去取她的衣服,她突然醒来了,二人同时吃了一惊。
她说:「大哥……我吓死了……」
「姑娘,你……」
「我在这儿洗澡,突然看到一条很大的蛇向我游来。」她的悚着,似乎馀悸犹存,或者这情景使她过度紧张。
「原来如此,李姑娘……快把衣服穿上吧!可能你并未被蛇咬。」
「我也不知道……大哥……不要放我下来……」
「为什麽?」
「你为我想想……我这样被你抱着……我今生还能嫁给别人吗?」
「这……」石奇一凛,心想,一个正派**子,理应如此,但我石奇却不能受这份情感……
「我知道你嫌我……」
「李姑娘言重了……在下怎麽会……」
「那麽你就抱住我!」
她以一只手勾住石奇颈子,猛然凑上樱唇,狠狠吻上石奇的嘴,把舌尖送过来……在她的舌尖上有颗甜甜香香的丸子,一到石奇的口里,立刻冲过咽喉,被他下肚去。於是,在他的小腹下面一股冲动油然而生……
石奇感觉自己的身体像火一样的热,小腹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