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这么的舒服。
直到有一天,我的天眼开通,忍不住跃跃欲试,运起丹田气,使目光绕过几
道门,闯进浴房,看到了三师嫂的l体。
三师嫂刚褪尽了全身衣裳,正要提足跨入澡盆,可能感应到目光的注视,全
身汗毛一竖,肌肤上鼓起一粒粒疙瘩,忽然停下来,下意识地朝门口望去,纤手
一扬,一股气流顺着目光回击,打进了我的眼眶。我的眼睛热辣辣的痛,泪水止
不住哗哗流下,听见三师嫂的声音飘过来:“是谁?!”
我不敢吱声,赶紧捂着眼,将散发的体热藏起来,同时运用遁地术逃离原地。
老半天,我的眼睛痛得睁不开,心想:“哇,真厉害!”幸好三师嫂没有全
力出击,不然我的眼睛肯定保不住。
我躲在前些日子发现的一个山d,试着将眼睛慢慢睁开。哇!眼前花花的一
片,眼旁的肌肤笨笨的厚厚的感觉,肯定肿得厉害,惨了,这个样子,晚上还怎
么回去?
唉,三师嫂平日里对我最好,这也是我胆敢偷看她的原因。没想到误打误撞
下,成这个样子,我的苦水只能往肚里咽,难道我还好意思找三师嫂诉苦?
不过事后三师嫂大概也能猜得出来,山里就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姐、三师
嫂和我几个人。师尊和三师兄出外办事去了,留在山里的人,大师兄、二师兄修
为深厚,绝不致干这类事情,四师姐又是女的,那么剩下的,只可能是我了。
唯一还能自我安慰的,就是他们都不知道我天眼已开。没那个能力,又怎么
干坏事?
可是眼睛────,唉,只能尽量运气治疗了。但晚餐之前,想恢复原状,
几乎不可能,除非三师嫂自己能帮我。
三师嫂────嘿,她的身子竟是这样的!平时她总是素衣淡妆,看上去娇
弱不堪的样子。没想脱去了衣裳,胸前乃子耸得那么高,腰虽然很细,p股却肥
得超出了我的想像,身上的r竟那么白,那么丰满,穿着衣服根本看不出来啊。
我一边运功一边想着心事,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三师嫂的声音:“小师弟!─
──小师弟!”
天啊,事情比我想像的还要严重,她竟就追出来了!
怎么办?三师嫂即使找不着我,但这事只要让师尊知道了,就不得了。即使
没告诉师尊,三师兄知道了,他的掌心雷也能一掌把我震死。完了,彻底完了,
我缩在山d中,浑身冰凉,伤也顾不上治了。
不就是看一眼身子嘛,有这么严重吗?我心里不禁对三师嫂有股恼恨之意,
妈的!平日对我那么好,原来都是假的!我委屈而恼羞成怒,坐在山d中,几乎
要忍不住冲出去,大声喊:“我就在这里,你爱怎么着就这么着吧!”
师尊共收了五名弟子,我是最后一位。我不知道师尊以后还会不会继续收徒,
但目前为止,我总是被师兄师姐们唤作“小师弟”,似乎他们料定师尊不会再收
徒弟了似的。
师兄师姐都对我特别好,可能是我长得清秀可爱,性子又活泼灵动的缘故吧?
其中三师嫂待我最好,她嫁给三师兄不到五年,原来在蓬莱密宗门修行。她有什
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是偷偷留给我,喜欢摸我的脑袋,我脑后长有一块突骨,师
兄们老取笑说那是“反骨”,三师嫂道:“不是!这是聪明包。”
三师嫂常摸着我的“聪明包”,给我讲她们蓬莱密宗门的一些趣事。四师姐
看见了,说:“三师嫂,你对小师弟可比对三师兄还亲啊!”
三师嫂笑着道:“那当然!他长得像我亲弟弟嘛,他就是我小弟弟喽。”
其实我们这种练功的人几乎全是孤儿,没有亲兄弟、亲姐妹。像我们这种天
赋的,生下一个已是天下难得,所有精血灵气都将耗尽,生不出第二胎的。
唉────难道三师嫂真的全不顾平日的姐弟情,一定要追究到底吗?我心
里酸酸的,恨不得跑出去,让她找着我,一切由她怎么对我好了。
三师嫂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忽然,d口出现她的身影,白衣宽袖,逆着光,
看不清她脸上神情。
我早就豁出去了,没有收敛起身上的热气,所以她才能这么快找到我。
什么都不用解释了,我肿红的泪眼就能说明一切。我强忍着泪水,不让流出
来,呆呆的望着她,随她怎么处置。
三师嫂在d口呆了呆,手捧在胸口,道:“吓死我了,你眼睛没事么?”语
声温柔,像轻柔的小手触人心胸。我鼻子酸酸的,一下忍不住泪水哗哗往下流。
三师嫂吃惊地:“天!我不知道是你,下手太重了,怎么了,怎么了?”走
上前,一边小心地用手拨弄我的眼眶,一边轻轻往那吹气。
她吹出的气,温温的,带股芬芳的味儿,整个脸上,轻柔得像有一阵春风拂
过,让人身子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很想就此枕在一个地方,甜甜的睡过去。
我闭着眼,脸庞稍稍仰起,沉浸在一种梦一样轻飘飘的境地,不知身在何处,
只觉喷在脸上的气息越来越热,三师嫂脸庞离我很近,近得让人脑袋眩晕,似有
另一个身子魂魄轻飞了出去。
我渐渐的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