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同以往一样,先陪着客户吃饭,她被安排在苏秉沉左手,挡酒的位置。他今天打了偏明艳的领带,西装照旧是黑色,却比平时看着少了份老练,自然也年轻了些。
她只顾着盯着他看,见苏秉沉回头瞧她,眼中带了份戏谑,才回过神,有些懊恼,心跳还有些快,感觉挺怪,说不清道不明,再一想前些天的事,脸色一沉,恢复如常。
苏秉沉连日奔波,面色略显疲惫,吃饭时也不怎么动筷子,简单吃了一点面前地素菜,跟平时大不一样。今晚酒饭没怎么沾,话说的倒是不少,人也轻浮些,说话没荤没忌。
安秋坐着听了会儿,也不是她多清高,就觉得低俗,低俗归低俗,却把客户哄得喜笑颜开,守着什么人说什么话也是本事,但同样的话,怎么说也是门学问,有的人就是能把俗话说出朵花来,让你觉得听过好多遍,可听这人再讲,总觉得韵味更足,苏秉沉就是这种人。
对方眼神转了几转,话题转到苏秉沉带来的几个女员工身上,笑道:“怎么都不见女士说话,见了人还怕生?这酒桌上哪能缺了女人,一群爷们儿有什么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