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好坏哦。”她低低地说。
他权当没有听到,只是认真地对她说:“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好好照顾你自己,知道吗?”
“为什么呀?你要走了吗?”她不解地问。
“对。”
“你不陪我吗?”
“不。”
“为什么?”
“因为你不省心。”
他真担心有一天不是把她掐死,就是自己血压升高或者爆血管死掉,总之跟她呆着一起还是需要一颗很强大的心脏的。为了不伤害她,他还是自觉地离她远点好。
“我哪有?”她不忿地叫嚷。
“现在就是了。”
“你嫌弃我!”
“对!”他干脆地回答。
她睁大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爬到沙发的另一端,抱住抱枕然后把头埋在上面,一声不吭。
好一会儿,他才起身走到她跟前,蹲下来,想扯开抱枕。
那个抱枕绣着一只似猫像狗的动物,他抽了几次就是抽不出来,又不敢使蛮力,只好作罢,问她:“你又怎么了?”
她不理他,只是将抱枕抱得更紧。
“木木?”
“……”
“木木?”
“……”
“你再不说话,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