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是他极少能看见的媚态,胤禛再也忍受不住,也不等她是否说出来,只沿着她的诱惑,两人终于结合在一起。
宝络带着餍足闭上双眸舒了口气,但透过薄薄的眼皮,依旧能
感受到,他那股火热又疯狂的爱意。
这种感觉他是什么什么开始的?宝络有些迷惑,但意识只是那一瞬间的清晰又快速被拉入无边的**之中。
外面的雨终于在电闪雷鸣中下来了,轰隆隆的一声整个黑幕撩开了一片大亮,淅沥沥的雨丝冲刷着地上的沉闷,空气中一下子匆忙了泥土清新的空气,满里端着牡丹花盆赶紧回到屋中,她微微侧耳听着里头的动静最近抿了一个笑。
旁的侍女看不明白,问:“姑姑,这一盆牡丹花很是扑通,哪里需要您亲手去端回来。”
“这是当年大阿哥小的时候,福晋亲手和大阿哥一起种下的,这意思也不一样。”满里心情好,话也多了起来。
那新来的侍女听说是大阿哥,忍不住缩了一下头,想起大阿哥冷冽的面庞,也觉得四周突然冷了起来。
——————————
刚运动过,宝络气喘吁吁的趴在胤禛的胳膊上,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还留着点点汗痕,胤禛吻了吻她的唇边,那一抹殷红最是他割舍不了的诱惑,只离了她身子一会儿便越发想的很了。
胤禛撩开她耳边散落下的青丝,缓缓的看着青丝在水中缠绕着他的手指又迅速打开了,他忙伸手去抓住,只到细长乌黑的发丝重新回到他手中,凛冽的嘴角才路出一抹温存的笑意。
“今天累了?”他声音微微上调,极少用如此爱恋的语调。宝络一时还真适应不了,猛地睁开眼,咫尺眼前的是他宽阔的胸膛,干净黝黑,是常年打猎的结果,她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地儿,任由他的双手滑过自己的肌肤搂在腰间,淡淡道:“有些。”声音还带着欲后的沙哑。
“嗯,年氏等人的事儿你莫要太过操心,我不想你累着。”胤禛捉住她的手指,上面带着温热的水温和她身上独有的馨香,这三人本不是什么大事,前些日子看她发烧,听太医说可能常年疲倦所致,他心下便有些不舍了。
宝络眯着眼养神,没想他那么多,年氏等人入府的事儿她还真不想操心,既是他这么说,自己也没什么好推脱的,连忙应道:“妾身听爷的。”
“好,身上还不舒服吗?”胤禛在水里翻了个身,越发的往她那边挤,整个人像熊一样覆在她身上,包围的紧紧的,宝络已经感觉旁边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待要伸手,整个人已被他抱了起来,借着水的润滑,一下他就冲入她身体内,宝络刺激到了极点,眼角瞬时流出两行眼泪。
“忍着点,咱们再生个小格格。”胤禛在她体内缓缓律动,照顾着她脸上每一处细微的表情,直到宝络第二次达到高~潮,他才低吼出声彻底释放出来,紧接着就将宝络抱回床上,在她腰身下温柔的垫了个枕头。
宝络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由他随意摆动自己的身体:“腰酸得很,爷。”
胤禛皱眉看着宝络雪白肌肤处的枕头,低头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只一会儿。”宝络昏昏沉沉的再也挨不住,听着他的声音由近到远。
梦中似乎真有一双手慢慢的替她按摩着腰部,宝络翻了个身,不禁然眼角已有些湿润。
作者有话要说:亲,圆润的打滚想要你们的留言,圆润的打滚啊~~~
ps:取名字太难了,我偷懒一下下可以不?
45、最新更新
每年的旧年底,到了傍晚都飘着鹅绒大雪,按照旧例各府福晋是要随着自家爷进宫谢恩的,但这几日正巧赶上宝络发烧,只好呈了一份谢恩的奏折,留在府里守岁。
还记得刚穿过来的那一年,去宫里守岁见什么都觉得新鲜,天家威严,胤禛这一代的叔伯兄弟侄子侄女又多,热闹的很,再加之怕被人看出来马脚,更是一步不敢多走,一句话不敢多说,但到了后面几年,年年都进宫守岁看什么都觉得习惯,反倒少了那份心,今年难得在府里守岁,虽不及宫里热闹,但也少了许多的呱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弘晖和弘暖两孩子跟着他阿玛一起进宫守岁去了。
宝络倚在栏杆上,看着院中繁花开尽唯余梅花独占枝头,那稀稀落落的白雪俏皮的点缀在艳红的梅花瓣上格外的冰清玉洁。宝络屋里的翠花低着头上前用护炉子的手套掀开炉火上的铁丝网,加了些许银炭上去,用粗~长的筷子拨弄了几下,顿时亭子里满是暖意,韵着那梅花独有的气味更有一股暖香的感觉。
“福晋,宫里的赏银都下来了,爷刚遣了人来说您身子不好,让您今年不用守岁了,早些睡吧。”翠花干脆利索道,亦是她跟前的老人了。
宝络点头,转眼看那银炭在火炉子里烧的白白的,四周红光色的火星不断跳跃飞舞着实好看,她也跟着翠花蹲下来,冻僵的双手半悬在炉子上空,笑道:“今年难得能和你们一同守岁,你去看看满里菜都准备好了没?昨儿个郊边那个林庄里送来了一头鹿肉和好些的牛肉,我命她只切了腿上的肉来,咱们几人一起喝酒吃吃。”
翠花爽朗笑道:“今儿个早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