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狼扑过去,惊得江凭阑踉跄闪避,在她的想象里,喻南下属的画风似乎不该是这样的。她愣了一瞬,回头冷静道:“别看了,人已经晕了半个多时辰,烟火弹是我放的。”
两人理也不理她,一个去把喻南的脉,一个去听他的呼吸。
江凭阑继续冷静道:“心动过速,颈静脉搏动却减弱,呼吸急促,面色苍白,浑身冰凉,失血过多引起的休克综合征。”
两人又去按喻南脏腑。
“脾脏破损,内出血,被人打的。”
两人又去探喻南口鼻。
“用过药了,药里大约有凝血的功效,但最多只能撑三日。”
两人一惊,呆在了原地。
“我说,”江凭阑叉腰,立定,怒了,“你俩能不能回过头来认真听我讲话,顺带尽一尽属下应尽的职责,问一问我是什么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两人闻言立刻起身,然后齐齐捂住对方的眼睛,不去看衣衫不整的江凭阑,恭敬道:“是,皇子妃。”
江凭阑一听,傻在了原地。
☆、皇子妃
她听见了什么?
幌,子,非?
不对。
黄,紫,飞?
还不对。
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