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凭阑走回到坑边,打着打火机,看着底下狼狈得一身白衣成了灰衣的人叹了一声:“逞什么能?”
商陆低头抿了抿唇道:“我不是逞能,是男女授受不亲。”
江凭阑一拍脑袋:“哎呀,忘了这茬,这可是你们古代人的忌讳。”
微生玦回头时看见的正是这一幕,他看见她立在那里,微弱的火光隐约照见她的身姿,一个稍稍倾身的动作。
他虽年纪尚小,却胜在身份尊贵,因而也算阅人无数,其中自然不乏有些美人,且多是名门望族,玉叶金柯。若说在见到她们时心中毫无所感,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她们美,他也仅仅只是觉得她们美,如此罢了。就像行过一处水桥,看见碧波里倒映的桃花枝,那般楚楚模样,看过,也便真的过了,不会于心底留下什么痕迹。
然而此刻立于林中的女子,却令他十七年来第一次觉得移不开眼。看见这个女子时,第一眼注意到的并非她的面容,而是她的轮廓。他方才戏说她“曲线玲珑”,眼下却发现这个词远远不及形容她。那轮廓是一捧极其秀致的曲线,流畅而灵动,难得的是拿捏妥当,当蜿蜒处蜿蜒,当收束处收束,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他有一